他低头喝了口咖啡厅，稍微遮掩一下自己的窘迫。
程满心现在已经不愿意去猜测他的心思了，不过从他的表现也能看出七八分。
“你约我出来见面，是有什么事吗？”她先问。
林福阳这才点了点头。“直播的事，谢谢你！”
原来是为这事儿！
“不用谢我，‘直播’也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听说后告诉了你。你做了，并且做得很成功，那就是你自己付出的努力换来的结果，与我无关。”
“我差点儿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口才这么好！”林福阳笑着说道。“不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应该谢谢你。我给你准……”
“好吧，”程满心赶紧打断了他，“我接受你的谢意。不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林福阳的手都已经放到了公文包上，包里装着他给程满心准备的礼物。但是被她发现了，礼物看来是送不出去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福阳，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程满心终于要切入正题了。
“什么问题？”
“你的新婚妻子向水灵去哪儿了？”程满心这个问题问得非常专业，林福阳不得不起了警惕之心。
“你是在以一个记者的身份问我吗？”他的身体往后一靠，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你怎么会这么想？”程满心反问了他一句。
“没什么，向水灵又不是你的朋友，你应该不会关心她。”林福阳把眼神移向了别处。
“我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关心你！”程满心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
照片上，他和谭谈笑笑出现在她们家楼下，他还搂着她的腰。即使是晚上的灯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张照片应该不只是出现在了拾新网，搏满福的公关团队花了多大代价处理这件事情，你心里应该有数。”
“所以，你今天是来教育我的？”林福阳终于不用在她面前装了，这反而使他感到很轻松。
“教育你的事，应该由你的爸爸和你的新婚妻子来做，我只是很好奇，一个结婚不到三个月的男人，为何会被人拍到这种照片？”
林福阳冷冷地笑了笑。“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发生这种事情很意外吗？”
程满心没想到林福阳会是这种态度，刚才她还心存一点希望，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假象。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还说得过去。可这个女人我见过，她是向水灵的好朋友。我想知道，向水灵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这么一说，林福阳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正在她犹豫是不是该换一种聊天方式的时候，林福阳开口了。
“她病了，”他淡淡地说道，“自从他爸爸出事后，她的精神就出了问题。我不敢把她带到众人面前，怕她胡言乱语，更怕她受不了刺激。我不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只能让她好好待在家里，找了几个人专门伺候她。”
程满心从林福阳的察觉到了一丝阴冷的气息，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如果她真的有病，就好好给她看病，把她关起来不是办法。如果有一天，警察或者别的什么人找她，你准备怎么把她交出去呢？毕竟她爸爸现在唯一有可能联系的人就是她。”
这个问题林福阳也考虑过，但是因为时间还短，又是春节，目前不会有什么麻烦，总比让她到外面惹祸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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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满心现在已经不愿意去猜测他的心思了，不过从他的表现也能看出七八分。
“你约我出来见面，是有什么事吗？”她先问。
林福阳这才点了点头。“直播的事，谢谢你！”
原来是为这事儿！
“不用谢我，‘直播’也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听说后告诉了你。你做了，并且做得很成功，那就是你自己付出的努力换来的结果，与我无关。”
“我差点儿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口才这么好！”林福阳笑着说道。“不过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应该谢谢你。我给你准……”
“好吧，”程满心赶紧打断了他，“我接受你的谢意。不过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林福阳的手都已经放到了公文包上，包里装着他给程满心准备的礼物。但是被她发现了，礼物看来是送不出去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福阳，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程满心终于要切入正题了。
“什么问题？”
“你的新婚妻子向水灵去哪儿了？”程满心这个问题问得非常专业，林福阳不得不起了警惕之心。
“你是在以一个记者的身份问我吗？”他的身体往后一靠，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你怎么会这么想？”程满心反问了他一句。
“没什么，向水灵又不是你的朋友，你应该不会关心她。”林福阳把眼神移向了别处。
“我不是在关心她，而是关心你！”程满心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
照片上，他和谭谈笑笑出现在她们家楼下，他还搂着她的腰。即使是晚上的灯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张照片应该不只是出现在了拾新网，搏满福的公关团队花了多大代价处理这件事情，你心里应该有数。”
“所以，你今天是来教育我的？”林福阳终于不用在她面前装了，这反而使他感到很轻松。
“教育你的事，应该由你的爸爸和你的新婚妻子来做，我只是很好奇，一个结婚不到三个月的男人，为何会被人拍到这种照片？”
林福阳冷冷地笑了笑。“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发生这种事情很意外吗？”
程满心没想到林福阳会是这种态度，刚才她还心存一点希望，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假象。
“如果是别的女人，或许还说得过去。可这个女人我见过，她是向水灵的好朋友。我想知道，向水灵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这么一说，林福阳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正在她犹豫是不是该换一种聊天方式的时候，林福阳开口了。
“她病了，”他淡淡地说道，“自从他爸爸出事后，她的精神就出了问题。我不敢把她带到众人面前，怕她胡言乱语，更怕她受不了刺激。我不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只能让她好好待在家里，找了几个人专门伺候她。”
程满心从林福阳的察觉到了一丝阴冷的气息，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如果她真的有病，就好好给她看病，把她关起来不是办法。如果有一天，警察或者别的什么人找她，你准备怎么把她交出去呢？毕竟她爸爸现在唯一有可能联系的人就是她。”
这个问题林福阳也考虑过，但是因为时间还短，又是春节，目前不会有什么麻烦，总比让她到外面惹祸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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