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在已经关了门的布店门口休息。
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他就冻死在布店门口了。
他们二人口中所谓的“家”，是小镇外有四五里地远的一个废弃的破土地庙。
……
“狗蛋，讨到吃的了吗？我好饿……”
一想到吃的，梁白就更饿了。
“我也没有讨到什么吃的，这半个馒头你先垫一下。今天是冬至，我听说今天三仙子出山，在菜市场搭粥棚施粥，我们现在去，应该还没有多少人。”
“你扶我一把，我没力气了……”梁白又冷又饿，向狗蛋求助。
梁白一看狗蛋嘴唇乌青，肯定也很久没吃东西了。
他接过馒头，费力地掰开一半，又递了回去。
“铁蛋，你病还没好，真不应该乱跑的，家里至少可以挡挡风……”
狗蛋几口把馒头吃完，又把梁白的一只手搭在肩膀上，二人慢慢走向菜市场。
狗蛋是前年和他遇上的，他们二人年纪相仿，老乞丐看着可怜，就一起带上了。
去年老乞丐病死，还是他们二人找了一张破草席，裹了他的尸身，合力挖了一个坑，将老乞丐安葬的。
这两年，二人互相照应，才没有饿死。
……
二人走到菜市场，天还没有大亮，粥棚边已经有七八个老的老小的小的乞丐在等候了。
粥棚搭好了，但施舍的人还没有来。
“铁蛋，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再等一会就有热乎乎的粥喝了，今天算是好运气！”
“病应该好了，就是饿……”
梁白还没想好怎么和狗蛋相处，但他能感觉到，狗蛋对他的情意。
昨天狗蛋让他在破庙里等着，自己去镇上讨点吃食，带回来给他吃。
直到下午天气渐晚，狗蛋还没回来，铁蛋实在饿得不行，才拖着身体到镇上碰碰运气。
结果狗蛋带着半个馒头，回破庙一看，铁蛋不在，于是又回到小镇到处找。
找了半宿没找到，他只好窝在一个墙角眯了一觉。
天不亮，他又四处找铁蛋。
刚远远听见布店老板的叫骂，赶紧追过来看，果然见到了梁白。
……
天色已亮。
“仙子来了！”狗蛋压低了声音兴奋地对梁白说道。
梁白抬头望去，只见两辆马车驶过来了。
前面的那一辆马车，黄梨木做的轿厢，上面还雕着各种花纹，绸缎做的门帘，黄铜的铆钉，无不显示着尊贵。
山上下来的人，果然贵气逼人。
后面那一辆马车没有轿厢，后面却拉着四个大木桶，还冒着热气，在晨光中缭绕，梁白直觉得这人间烟火气，无比美好，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他们二人排队在靠前的位置，看着后面跟着的四五十个人，无比庆幸地彼此对望了一眼。
二人麻利地从布袋中掏出破碗，使劲咽了咽口水，准备妥当。
马车停在市场口的空地上，四个伙计将粥桶抬到粥棚里放置好，揭开了桶盖。
人群一阵骚动，很多人往前挤，有几个人大叫：“仙子赐福！仙子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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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然后他就冻死在布店门口了。
他们二人口中所谓的“家”，是小镇外有四五里地远的一个废弃的破土地庙。
……
“狗蛋，讨到吃的了吗？我好饿……”
一想到吃的，梁白就更饿了。
“我也没有讨到什么吃的，这半个馒头你先垫一下。今天是冬至，我听说今天三仙子出山，在菜市场搭粥棚施粥，我们现在去，应该还没有多少人。”
“你扶我一把，我没力气了……”梁白又冷又饿，向狗蛋求助。
梁白一看狗蛋嘴唇乌青，肯定也很久没吃东西了。
他接过馒头，费力地掰开一半，又递了回去。
“铁蛋，你病还没好，真不应该乱跑的，家里至少可以挡挡风……”
狗蛋几口把馒头吃完，又把梁白的一只手搭在肩膀上，二人慢慢走向菜市场。
狗蛋是前年和他遇上的，他们二人年纪相仿，老乞丐看着可怜，就一起带上了。
去年老乞丐病死，还是他们二人找了一张破草席，裹了他的尸身，合力挖了一个坑，将老乞丐安葬的。
这两年，二人互相照应，才没有饿死。
……
二人走到菜市场，天还没有大亮，粥棚边已经有七八个老的老小的小的乞丐在等候了。
粥棚搭好了，但施舍的人还没有来。
“铁蛋，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再等一会就有热乎乎的粥喝了，今天算是好运气！”
“病应该好了，就是饿……”
梁白还没想好怎么和狗蛋相处，但他能感觉到，狗蛋对他的情意。
昨天狗蛋让他在破庙里等着，自己去镇上讨点吃食，带回来给他吃。
直到下午天气渐晚，狗蛋还没回来，铁蛋实在饿得不行，才拖着身体到镇上碰碰运气。
结果狗蛋带着半个馒头，回破庙一看，铁蛋不在，于是又回到小镇到处找。
找了半宿没找到，他只好窝在一个墙角眯了一觉。
天不亮，他又四处找铁蛋。
刚远远听见布店老板的叫骂，赶紧追过来看，果然见到了梁白。
……
天色已亮。
“仙子来了！”狗蛋压低了声音兴奋地对梁白说道。
梁白抬头望去，只见两辆马车驶过来了。
前面的那一辆马车，黄梨木做的轿厢，上面还雕着各种花纹，绸缎做的门帘，黄铜的铆钉，无不显示着尊贵。
山上下来的人，果然贵气逼人。
后面那一辆马车没有轿厢，后面却拉着四个大木桶，还冒着热气，在晨光中缭绕，梁白直觉得这人间烟火气，无比美好，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他们二人排队在靠前的位置，看着后面跟着的四五十个人，无比庆幸地彼此对望了一眼。
二人麻利地从布袋中掏出破碗，使劲咽了咽口水，准备妥当。
马车停在市场口的空地上，四个伙计将粥桶抬到粥棚里放置好，揭开了桶盖。
人群一阵骚动，很多人往前挤，有几个人大叫：“仙子赐福！仙子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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