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德没有立刻回答，过了许久，他才犹豫着道：“夏董事长，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和你推荐的我们？”
夏云生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不能说。”
足足两分钟时间，康明德没有说话，夏云生也没有催。
而会议室里的董事们，现在也都目瞪口呆。
哪怕康明德始终没有明确承认这件事，可他的反应，已经足够证明叶尽欢说的没有错了。
犹豫，沉默，在很多时候都代表着一个确切的答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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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生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不能说。”
足足两分钟时间，康明德没有说话，夏云生也没有催。
而会议室里的董事们，现在也都目瞪口呆。
哪怕康明德始终没有明确承认这件事，可他的反应，已经足够证明叶尽欢说的没有错了。
犹豫，沉默，在很多时候都代表着一个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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