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上连续两声十倍，让小妖的眼中泛起希望之光，可随后就停止了，她的眼神从愕然转向落寞，最终身体也有些颤抖。
不出意料，输了。
我拿出烟来，给她递了一根，道：「看你的样子，不像经常玩，什么时候染上这爱好的？」
「我……」
「就最近几天！」
小妖捶胸顿足道：「早知道就不玩了，呜呜呜……本来是我这个月要打回家里的钱，我弟弟还要上学，呜呜呜，怎么办嘛！」
说着，小妖朝我凑了过来。
母死父赌弟读书。
这似乎是大多数会所女郎的印记。
显然，我是撞上了这巧合的时间，原本的小妖，虽然在河边晃悠，总算是没有下海陪客，可经历这么一茬，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她应该马上要步入陪客的道路。
其实她的技巧已经很娴熟了。
随意开口说谎，把身体朝我凑过来，一个女人的伤心和柔弱，展现的淋漓尽致，如果我贪图她的美貌，下一刻就是我上她的当。
见她的举动，我轻轻笑了笑，道：「出去吃口饭吧！？」
「这……好吧！」
从陌生到熟悉，有钱开路，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我们一块来到餐馆，算不上豪华地段，小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态，上厕所里束起了头发，出来之后笑着问我是不是本地人，还说没有见过我。
我笑了笑说：「你叫我一声九哥就可以了，你不知道我是干嘛的，但我知道你是干嘛的，我有点别的事情，想跟你谈谈。」
小妖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似乎在仔细的回忆，许久之后，终于有所察觉，面露惊讶的看着我。
「认出来了也没关系，叫我九哥就是。」
小妖的目光有些闪烁，点头道：「九哥！」
我稍作思考，拿出手机来，翻出王妃如的照片，向小妖递过去。
「你认识这个女孩吗？」我问道。
上次在会所包厢见到王妃如，我的心情就翻起惊涛骇浪。
王妃如在我的心中，一直以来，就是个娇艳大方的姐姐。
平时的接触中，虽然没有太多过问，但凭借我对细节的掌控，从王妃如的衣着，香水，化妆品上，就能推断出很多信息。
但我……终究不想相信。
江湖深似海，酒吧工作的女孩，只是站在边缘，可一旦半只脚踏入，就如眼前的小妖一样，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希望……王妃如她没有吧。
我今天之所以停在小妖身边，正是因此。
小妖看了看，眼神闪烁，似乎在揣测什么，轻轻点头道：「好像见过。」
「是你们会所的人吗？」我低声道。
「九哥喜欢？」小妖说着，眼中光泽泛动，继续道：「她是我们那里的，但不是一个部门。她是待客部19号，我们平时接触并不多，工作群里有她的联系方式！」
从小妖的眼中，看得出她还在忐忑今晚我会不会带她走的问题，如果不是不熟，她恨不得出卖王妃如的所有信息。
我并不生气。
从接近小妖，我就是在制造这种情绪，她忐忑混乱，自然会说真话。
我轻轻摆手道：「不用了。」
随后又问道：「这个待客部的职能是什么？出台小妹吗？」
小妖摇头：「没有，算是服务员吧，也叫咨客，平时就是联系客户，往外订房，挣分成和小费。据我所知，19号应该是顾问了。」
小妖似乎怕我不理解，继续对我说：「待客部有三个等级，普通咨客，服务顾问和业务经理。」
我的心情平静了些。
如果王妃如真的是出台小妹，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接受。
稍作思考后，我对着小妖微笑道：「做个交易吧。」
小妖神色古怪。
我露出温和的笑容，轻轻道：「你不是要给家里打钱吗？而且刚刚，还把自己输给了我。」
小妖神色有些尴尬，吐着舌头道：「也算不上吧……九哥，您是大人物，怎么会跟我一个小女孩计较呢？」
我的笑容依旧温和：「听完我的条件，再说不迟。」
「九哥您说！」小妖精神一震，盯着我的眼睛，像是盯着钞票。
火候到位，我平静开口：「我希望你能帮我盯着这个女孩，平时她有什么动态和活动，都告诉我，做的到吗？」
「一定没问题！」小妖点头如捣蒜：「我可以调去她的经理部，总之在一个楼层，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定让九哥把她泡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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