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是画的?难不成是印的?”我不可思议。
“当然不是印的,从这画上的纸判断,这画至少也有70多年了,我的意思是说,这画是描的。”舒瑶摸着画上的线条说说。
“按你所说,老刘是个画匠,那他肯定有一定的绘画基础,可是你看这画,毫无笔峰气势,这山不像山,水不像水,云不像云,就好像是几岁的孩童,用粉笔在照猫画虎一样的描画,好像老刘在紧急的时候,着急抄画下来的。”舒瑶说。
“那这首诗呢。”我指了指另一张画上的诗文对她说。
“丛林霜染盖群山,一挂银河落大川,千重百转回头路,不见梧桐却见帆,昴日当头乾坤照,二龙戏珠却有三,腾云驾雾凌霄顶,踏破鹊桥闯金銮。”舒瑶一字一句地吟诵着,沉吟了一会说:“单从这诗面上的意思来看,好像是描绘了一个地方,在这里能够同时具备诗上所说的所有的景色特征,但是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我看,只有等我爸回来,他年轻时走南闯北,也许他能看出一二呢。”舒瑶笑着安慰我,她把画卷收好交到我手里,就要下楼。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赶紧对舒瑶说:“对了,我回来的时候,在门前饭馆遇到了两个姑娘,他们说是从长春来的,说有几件东西,一定要让你爸亲自过目,别人谁看都不行。”
“哦?还有这事儿?你怎么没带她们来找我。”舒瑶回头说。
“嘿,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爸,舒三绝,现在想看东西也看不着,人家姑娘说了,东西在长春,得让你爸跟她们俩回家去看。”我揶揄着说。
“好大的口气!”舒瑶眉毛一挑,“什么金贵玩意儿还得让我爸亲自跑一趟?”
“人家说叫奇货可居。”我笑着说。
舒瑶也笑了:“哗众取宠而已,对了,这几天,我都没擦地。”舒瑶双手背在身后,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脚,喃喃地说。
“哈,小事,我擦,刚才那小子好像还往地上吐痰了,真没素质,不讲卫生啊,你说你当初怎么能忍受和他在一起呢。”我边说边下楼,就感到脖颈一股风,啪,一只拂尘砸在我的后背。
从寻古轩出来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我送舒瑶回了家,就去找小兵他们吃饭,可是到了家,这两小子谁也不在,打电话也不接,过了半天,勇子发了微信给我“我们在医大四院,老刘的儿子化验结果出来了。”
唉哟,我一拍脑门,不由得暗自惭愧,老刘家儿子看病的大夫是我帮忙联系的,这会儿应该已经入院,我却忙着见舒瑶,竟然没想到要去探望一下病人。看来小兵和勇子为人看着虽然粗犷,却心细如发,他们先去医院探望了,我这得了画,却忘了人情,赶紧在附近买了个果篮,也赶去了医院。
在医院住院处,小兵、勇子和老刘正在走廊里说着话,老刘眉眼间虽是愁云密布,但精神尚好。见我过来,老刘上前拉住我的手连声道谢。“兄弟谢谢啊,多亏你介绍的朋友,我们来了就挂上了号,有了床位,这不,今天下午就做了化验,一会儿就能出结果了。”
小兵过来绕着我闻了一圈:“嗯,不对,有女人香,哟,胸前也有,嗯,味儿还挺浓,你小子没干好事吧,从实招来。”
“去你的,我是去找高人看画了。”我脸上红了一阵,勇子笑着刚要说什么,却见化验室的大夫走了出来“刘林的家属在哪里?”
刘林就是刘三宝的学名,
我们一听都顺着声音走过去,老刘和媳妇快步上前,那护士拿着化验单递给老刘,“是苯甲酸钠咖啡因过量服用导致的脑神经受损。”
“啥因导致?”老刘显然不懂这词的意思,回头看看了我,说实话,我也不懂。
“就是安钠咖中毒。”护士又说了一遍转身进去了。
“中毒?”老刘一下子瘫在原地。
“大哥,你别急,我带你去见见大夫,听听专家怎么说。”我拉起老刘往外走去。
“这孩子天天吃喝都和我们在一起,咋就能中毒了呢!”老刘媳妇不停地说着。
“会不会是那天上山,在山上吃了什么东西?”小兵问道。
“别说那么多了,咱们一会儿见到专家,听专家怎么说。”我刚才给朋友打了电话,约了给三宝手术的专家,他听说化验结果出来了,对这个结果很吃惊,主动提出要见我们。我们打车前往他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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