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和子中两人晚上喝了几杯闷酒,谈了些关于生意方面的注意事项。感觉有点头晕脑胀,加上这段时间心情不好的原因,难免感到内心压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像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找不到目标。恨自己命苦,反而有些自卑难过。回到家中已是十点多了。以前的安心睡觉比较晚,这段时间却一反常态,和诚诚已经睡了。
子凡也没打扰,拿出父亲的旱烟锅噙在嘴里,烟油的味道让子凡迟迟不能入睡。罢罢罢,以后不想这种事了。光棍汉个子人,还不是照样过的挺好。
想到这里长吁短气,拿出笔纸沉思许久,暗中跟自己较起劲来。把对安心的所有不满情绪,全都尽情喧泄在纸上。只有写作,才能暂时忘记一切烦恼,内心方可释然。否则,彻夜难以入眠。便提笔修改以往写的陈词滥调,改完已经一点多了。
《父亲》
老酒一壶醉云斗,
闷烟半袋舒心头。
甘为腑牛任劳怨,
舍身伏骥何言愁。
正义凛然传家训,
大义无私授辞修。
不求子女金石贵,
但愿膝下承欢稠。
《池河古迹》
豪杰乃英名,
枭雄乱世惊。
时光何处去,
岁月岂无情?
荒迹埋村道,
残碑掩土坑。
风云昔年事,
今莫叹前程。
《吕布故居》
一戟随身闯远山,
万夫之勇岂非闲。
力攻群斗威名显,
射箭猿门解术班。
手握宝刀寒影闪,
跨鞍赤兔越溪湾。
古城遗迹残垣断,
谁记当年吕奉先?
《西江月》
嫩叶初开云冷,
汀洲老鸹忧伤。
蒹葭依旧缀斜阳,
谁使琴丝弦上。
白发壶樽珍重,
红尘梦语凄凉,
潺潺流水月微霜,
君自惶惶清唱。
自从安贞和安乐两个分别嫁人后,子凡很少给两人发信息,怕对方家人看见后引起猜疑。何况都是成家之人,有夫之妇,避免闲话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安心生孩子那天,子凡在医院过道里抱住安贞不肯撒手,而且把安贞搂的喘不过气来。过后安乐悄悄问子凡,两人是不是有一腿?
子凡对天发过毒誓,绝对没有肌肤之亲。若有不实天打雷轰,安乐方才偷偷窃喜。看来自己还有戏,鱼儿迟早要上钩。且别着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以后经常给子凡打电话,发些暧昧之类的短信。子凡是聪明人,心里哪有不知道的?只不过自己有点儿胆怯,有贼心没贼胆而已,也从来不敢给安乐回信息。
从看到安贞第一眼起,子凡就觉得这是自己一辈子最中意的女人。安贞每年至少给子凡两张玉照,全挑自己最好的给子凡,每年如此从未间断。直到二十年后,给子凡的照片有四十多张。子凡偷偷保存至今,这是后话。
子凡偶尔写点古风发给安贞,让她指点。安贞也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两人有时也写些诗词之类的习作互相切磋。爱好相同,理解能力不相上下。不分伯仲,更像亦师亦友。这几年来,互相给对方写点古风诗词轮流交换,算是共同爱好罢了。
安乐的老公在旗农牧局工作,离家几十公里。每月回家次数不多,来去都不太方便。安乐从国营旅行服务公司下岗后,
又去4s店当销售员,是她家直系亲戚合伙开的。
安乐生了个女儿,也属大龄青年结婚。老公叫‘周成兴’,女儿‘周静’。这周成兴在农牧局上班,也是一名普通员工。什么股长科长官衔跟他无关,纯悴也沾不上边。他也懒得争取,不想进步,只要每月工资照发就行了。按他自己的话说,就算当个科室股长,操的心多,也捞不着好处。没油水的事不做,好事也轮不到他头上,自己也不积极向组织靠拢。除了干好本职工作外,在草原牧区,喝酒打麻将是第二副业,不承担任何风险。
尤其是冬天,气温降到零下十几二十几度是常事,不喝酒冷的要命。冬天也没啥事儿可做,除了喝酒之外,就和几个麻友码长城,这是他的强项。本身长的有点黑,个子也不算太高。一米七左右,自己也不想办法往市区调。
人在草原上待久了,如果不黑就太不正常,更不符合自然规律。本来皮肤就不白,加上风吹日晒雨淋夜露,就算‘潘安貌美子建风流’。到了那种地方,待上三月都一个样,没啥区别。环境不但能改变人,也能改变一切。尤其到了冬天,北风呼啸四处乱刮。谁若不服就亲自去待上几个月,什么疑问都会迎刃而解,不言自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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