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寒离谢长亭远了一些,手中幽火比起之前更加骇人,他极速逼近司夜漓,幽火自剑身舔舐上对方的指尖,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司夜漓周身便被幽火灼烧起来。
一时间无法熄灭。
司夜漓运起灵力与之对抗,那火却与普通的火完全不同,并不热,反而是刺骨的冷,这冷意一直渗入骨中,甚至顺着他经脉里的灵力想要攀上神魂。
他连忙封了自己体内流转的灵力,阻止那幽火肆意蔓延。
只是灵力被封,经脉阻塞的滋味并不好受,他面色惨白,望向初寒多了几分惊惧“好诡异的术法。”
初寒将掌心的幽火吹灭,拍了拍本就没有的灰尘“过奖。”
司夜漓自知今日无法从初寒手中带走谢长亭,只好深深地望了秋千上的人一眼,郑重道“师尊务必小心,等我。”
谢长亭倒是因为人终于走了而松了口气,只是口中的鲜血也因为没绷住依旧滴落在衣袍上。
初寒一回头就看见谢长亭摇摇欲坠的模样,闪身过去轻轻捏住对方的下颌“谁教你把淤血往回咽的”
谢长亭侧头躲开初寒的手,淡然道“也没什么,就怕有些人看见说我娇气。”
初寒被气笑“好好好,你不娇气。”
他将虚弱的人从秋千上抱了起来,朝屋子里走去“吹骨哨,把灵鹿叫回来。”
谢长亭摇头“去后院,我要洗澡。”
初寒眉头微挑,带着人转道去了后院温泉。
谢长亭靠着池边,隔着朦胧的雾看不真切“好徒弟,你的本事不小。”
能轻而易举令司夜漓败的,这世上应当没几个人。
初寒这次没有下水,坐在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舀着温泉水浇在谢长亭的发梢,水珠顺着发丝落在珠圆玉润的肩膀上,又顺着滑入温泉中。
在瓷白如玉的大片雪白肩膀处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笑着道“师尊就别笑话我了,明明是司夜漓太弱。”
谢长亭缓缓露出个笑来,这世上能说司夜漓弱的,恐怕也就只有初寒了。
不过现如今凌霄和司夜漓都找了过来,白潼恐怕也会收到消息
麻烦。
初寒一边替人洗着头发,雪白的发如皎月洒下的银光,仿佛将月光捧在了掌心,一边瞥见谢长亭轻蹙的眉头。
他轻笑一声,问“师尊在想什么”
谢长亭回神,耳边有些痒,头发好像被人扯动着,不疼,应该是有人握在指尖把玩,他淡淡道“戏演完了,你这个称呼还是改回去吧。”
初寒放下手里柔软的发丝,坐在旁边颇为悠闲“原来师尊更喜欢哥哥这个称呼”
谢长亭叹息“罢了,随你吧。”
初寒笑了笑,拨了拨温泉中的水“哥哥不要泡太久了,你刚受了伤,还是治伤要紧。”
他话音刚落,也不知怎的,谢长亭便觉得喉间微痒,低低咳嗽了起来,许是方才喉间涌上鲜血带动的。
他从温泉池中站了起来,一步跨上池岸,身上便多了一件毛绒毯子,还不等他说话,又被人抱起径自朝屋子去了。
他本想自己走回去,只是出了温泉他的神魂又开始痛,想走也走不了,便心安理得地被人抱着了。
骨哨一响,灵鹿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一看床上的人,他就知道神魂伤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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