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孟茹可谓是绞尽脑汁,拼命回忆以前自己参观过的博物馆,将能用的点子搬到自己的馆里。就比如说整个展览,既设计了生平展厅,又复刻了实景体验。因为古代信息传播慢,又没有什么图像留存,孟茹专门联系了京城的书画大师,根据找的文献记载,将宋太后一生的履历力图准确地画出来,既有大幅的事件描述,也有人物小像,旁边偶尔写上一两句注释,就是为了适应古代文化水平普遍较低的情况,以画代书了。为了赶在开馆前完成,孟茹起码得找了十多位大师作画,即便这样,也才堪堪完成,一些纰漏和不足,也只待开馆后再慢慢弥补了。
这几天,周稠、朱润等一直与她一并收集资料,很多资料整理分析的工作都是朱润去做的。这些天下来,朱润明显瘦了不少,变得沉稳踏实了不少,为了尽快赶工,就连之前丝毫不感兴趣的史书传记,都要翻烂了。
周稠更是出钱出力,这些大师只所以都如此配合,除了一些对宋太后其人的敬慕之情外,周稠的大手笔砸过去,基本都晕头转向地答应了。一些宫内的嬷嬷,也是周稠找人去联系的,就为了弄清宋太后生前的梳妆镜是西洋镜还是铜镜,就请教了至少三位嬷嬷。诸如其他外联工作,也是周稠一手操办,真是帮了孟茹不少忙。
“好了,若无什么事大家也都回吧!明日还要再请两位来帮忙呢,否则就我和家里的小厮,真忙不过来呢!”孟茹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开口准备让大家走人。
“好,那我们先走了,困死我了,阿茹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见!”朱润起身一边披外套,一边捂着嘴打呵欠。
突然,家中的小厮兴儿慌慌张张跑进来,直奔孟茹,大声嚷嚷着,“小姐,不好了,锁在西间屋里的那根宋太后玉簪不见了!”
孟茹惊地一下子站起来,“什么?兴儿,具体怎么回事?”
兴儿急得哭了出来:“小姐,您昨日让兴儿把玉簪锁在西间屋的柜子里,今晚本要拿出来放到馆里的,但是兴儿刚刚打开一看,那个玉簪,它没了啊!”
周稠、朱润俩人闻言,也没法走了,具都一脸凝重。开馆前文物失窃,此事可大可小,至少孟家监管不力的罪名是跑不了的。再者,别的东西失窃了倒还好说,多一个少一个的,一时半会不会发现,日后慢慢再寻就是了。但这根玉簪,是明天要重点介绍和展出的物件,还是周家托了大关系才从京城里一名收藏家手中借出来的,本身还要还回去,这下实在是麻烦事。
周稠沉思道:“现下还未开馆,素日里就我们几人进出,基本没有外人,按说失窃的可能性很小。再者说,我们还未正式开馆,基本无人知道这里有宋太后的玉簪,往大里说,也并未触及到其他人的利益。阿茹,你别着急,或许是一时记差了,咱们再好好找找。”
朱润听闻,也安慰道:“不错。这根玉簪虽说是宋太后昔年旧物,但实则并不精细,玉质也不算十分好。不懂货的拿到手,只会以为是普通物件,换几个小钱花花,主人家估计也懒得找了。未必是有人针对。就算是真的被偷了,我也倾向于这只是一般的小偷小摸。阿茹,咱们好好找找。”
有两个男人在一旁劝说分析,孟茹也冷静下来,“兴儿,你不必哭了,且仔细回想一下,近日有哪些人进出过这个院子?无论是谁,一个都不许漏。”大家一齐看向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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