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因为屋中闷热,我便搬了躺椅到廊下纳凉。
“你明日真要将你制酒技术交与元夫人?”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言纾,冷不丁地说道。
我不答反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言纾耸耸肩,无辜道:“小禾告诉我的。”
我小声骂道:“小禾这个叛徒。”
“你还未回答。”言纾又追问道。
我摇着蒲扇,淡淡道:“她人已将她的制酒方法告知与我,难不成你想让我过河拆桥?况且她也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人,我也将制酒的方法交给阿庅了。这制酒之术本不是秘密,我又何必敝帚自珍。”
“你也不是不可能。”言纾面不改色地讽刺道。
我气地瞪他:“我几时在言纾兄长眼中变成了这样的人?我记得初见之时,言纾兄长待我还很温柔的。”
“我也不知,大约是因为初见之时,我并不知你是如此撒泼小人。”言纾一脸认真地说完此话。
我更加生气,起身追着他质问:“我几时撒泼了?我几时撒泼了?”
言纾不理,就欲转身离开。
我气不过,追上前去,一把扯过他。
谁知竟脚底一个打滑,拉着他的衣袖就往身后倒去。
言纾转过身,将袖中的手伸出,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还不忘默默送上一句:“泼辣,就是此时。”
此时的我就如同断了一根线的提线木偶,半个身子掉在半空中,上也不得,下也不得。
我忧愁地看着言纾,求救般哀嚎道:“快帮我。”
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炙烈,言纾冷不丁道:“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他拉住我的胳膊将往上一提,再将手滑至我的腰间,将我扶平,安稳地放在了地上。
这一系列动作十分顺畅,不拖泥带水,在言纾的手从我腰间抽走的那一刻,他便立马背手转身离去。
我见身体已然恢复平衡,又想起言纾方才嘲讽我,便开始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道:“你说清楚!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我并未仔细注意到是他那绯红的脸颊。
翌日,食过早膳,我便呼了小禾,欲驱车去桂花别院。
正当我站在门口打了哈欠时,一不小心抱在怀中的木桶就滑落了。
我高呼:“我的木桶!”
我七手八脚地忙去接,啪的一声,就在我以为要落地之时。
言纾伸出了手,稳稳接住了木桶。
我松一口气的同时,还不忘吐槽道:“言纾兄长每次出现,都是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吗?”
言纾回怼道:“早知你这小人不会知恩图报,就不帮你接着木桶了。”
我轻哼一声,不再理他。
言纾看了看正在套绳子的马车,说道:“你整日往外跑,怕学制酒是假?私会男人是真?”
“你休要构陷与我!”我气的大声喊道。
此时,路过的众人听见,有些怪异了瞟了过来。
我一把戳到言纾的小腹,凑上前去小声道:“我好歹是你的妹妹,你怎能如此诋毁妹妹的名声?”
言纾吃痛道:“谁知你整日在作甚。”
“你明知我在制酒!”我一把抢回言纾手中的木桶,自顾自往车中走去。
我端坐车中,将木桶放至一侧。
就在我欲呼小禾架车时,言纾钻了进来。
他把我的木桶抱起,又放在了我怀里,‘自觉’地一屁股坐在了一旁。
还十分轻车熟路地对小禾喊道:“小禾,驾车吧。”
我只觉十分气恼:“你上来干嘛?”
“当然是来看看你究竟与何人私会。”言纾淡定道。
“无聊,我看你就是在家无事可做,才会出来找我的闷子。”我转过头,指责道。
言纾也不再反驳,就这样我们一路安安静静地来到了别院。
一进门,元夫人看见一旁的言纾,好奇问道:“这是?你家郎婿?”
我险些一脚栽倒。
“这是我家兄长,县令长子言纾。”
元夫人尴尬笑了笑道:“我就说未曾听闻年小姐有婚配呢。”
言纾委身,打招呼道:“元夫人好。”
元夫人疑惑道:“不知言公子此番前来...”
“春好妹妹说,制酒多有繁杂,故请在下前来帮忙。”言纾虚伪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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