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婚戒是一只狐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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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牌重新洗过,冷子洋修长的身躯倚住沙发靠背,把姜南烟揽在身前,温润的说道,“你先抓牌,一会儿我来打。”

  姜南烟点头,开始抓牌,冷子洋身子一倾,抬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和娇小的姜南烟坐在一起,他比她高出一大截,强势的把她笼罩住。

  看着她抓牌,冷子洋眼神越来越亮,自动在脑海里把牌理顺了。

  媳妇抓的一手牌好啊,一A炸,一王炸,三个二,从六到老K顺子,想不赢都难。

  胡玉芝又是抢着叫地主,冷子洋接过媳妇手里的牌理顺了,也不和冷妈抢。

  他右手从姜南烟的后项穿过,姜南烟无意识的窝在他怀里,两人头挨着头,像连体婴儿般,密不可分,一同看着手里的牌。

  又是一手的烂牌,胡玉芝眼睛眨了眨,习惯的又想爬墙头,刚伸长了脖子,被冷子洋躲开了,抱着媳妇往后仰,“妈,你出牌啊。”

  他这妈既没有牌运,也没有牌品。

  胡玉芝讪讪的把脖子缩回去,出了三到七一套小顺子,不等胡玉芝再次爬墙头,冷子洋直接丢出A的炸弹,砸的他妈脑袋懵了一下。

  接着,二的三拐一,顺子,王炸,冷子洋一下子都丢了出去,冷辰刚一颗牌都没捞着出。

  “妈,我们赢了。”

  胡玉芝,“……”

  儿子不是说不会吗?

  她才出了一把牌,这就出完了?

  她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家儿子,臭小子,连她这个妈都敢骗。

  冷子洋当着他爸妈的面,隔着纸条,毫不避讳的低头在姜南烟唇上亲了一下。

  冷辰刚和胡玉芝,“……”

  儿子把他两人当成透明的了。

  姜南烟脸上的笑凝住,飞快的扫了公婆一眼,面色窘迫的向后仰去,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冷子洋按住她,抬手她脑门上扯下一根纸条,在他妈面前抖了抖,“这是第一根。”

  胡玉芝咬着牙根开始洗牌,眼睛在儿子身上剜了几个洞。

  臭小子,满眼都是他媳妇,一点都不给她这个当妈的面子。

  胡玉芝洗牌的手气简直霉到了家。

  看着姜南烟手里的牌,冷子洋眼底划过戏谑的笑。

  要不是知道自己老妈什么人,他都要怀疑他妈是故意偏帮着他媳妇。

  接过媳妇手里的牌,不等他叫牌,胡玉芝又抢了个地主。

  冷子洋邪魅的笑看着他妈,那眼神,看戏的神情居多。

  这把牌,胡玉芝依然是只出了一把,而且是出了一张牌,冷辰刚更是一张牌都没出去,就结束了。

  “炸弹。”

  “顺子,飞机,王炸。”

  完了。

  冷子洋在媳妇脸上又揭下一根纸条,“这是第二根。”

  胡玉芝一脸懵逼。

  儿子出牌也太快了,十秒钟不到,一把牌出完了?

  她捞过纸牌,不信邪的用力洗。

  不对,刚才一定是她牌没洗好,这次她好好洗,洗干净一点。

  半个小时后,冷子洋扯下姜南烟脸上最后一根纸条,胡玉芝输得想哭。

  她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阴云密布。

  幸运之神站在儿媳妇那边,要不是那个洗牌的人是她自己,她都要怀疑,是儿媳妇在作弊。

  哪有人运气这么好的,次次抓牌,都是天牌。

  风水轮流转,几圈下来,胡玉芝脑门上贴了一排的纸条。

  胡玉芝黑着脸,像是斗牛般,鼻子呼哧呼哧往外喷气,纸条随着她的鼻息,一鼓一鼓的飘荡,看起来滑稽的很。

  客厅里陷入诡异的气氛中。

  姜南烟忍的辛苦,几乎憋出内伤,趴在冷子洋的肩窝处,肩膀抑制不住的抖动。

  一边是自家媳妇,一边是儿媳妇,冷辰刚陷入两难,最后只能拿儿子撒气。

  他扔下手里的牌,“不玩了,臭小子,看把你妈气的,还不滚去给你妈倒杯水喝。”

  冷子洋挑唇,放开怀里偷笑不止的姜南烟,起身去给他妈倒水。

  胡玉芝胡乱扯下脸上的纸条,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润了润冒烟的喉咙,火气也随之卸了几分,谁让这是她嫡亲的儿子呢!

  她郁闷的问冷子洋,“小子,你啥时候学会的打牌,咋不告诉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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