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无论是拨浪城里那两位黑道白道的少壮领袖，还是我熟识的五山联盟的青年精锐们都被他狠狠地夸了个遍。
这不禁让我想到一句老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们聊了很多，真的聊了很多。我认识他整整十七年了，算上“嗯嗯啊嗯”之流，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也未必会有这一晚上聊得多。
就算是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孕吐感…好吧，就是孕吐感，也在无意间消散了许多。
只有一件事情我没问。
他说过的那句…下次见面就是永别。
只有这件事，我没能鼓起勇气问出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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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禁让我想到一句老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们聊了很多，真的聊了很多。我认识他整整十七年了，算上“嗯嗯啊嗯”之流，说过的所有话加起来也未必会有这一晚上聊得多。
就算是那令人头晕目眩的孕吐感…好吧，就是孕吐感，也在无意间消散了许多。
只有一件事情我没问。
他说过的那句…下次见面就是永别。
只有这件事，我没能鼓起勇气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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