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处山林中,那日在清医馆门前碰瓷的老人正赶着路。
天干物燥,她额头上,渗出几滴汗水,老人家抬头看了眼太阳,也没有抱怨。
在林间有些风吹草动是很正常的,突然!一个飞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
嗤!
飞刀刺进了老人的脖子,鲜血如同喷泉般飞出,染红了她的行囊,染红了土地,几个大汉缓缓走来,将她抬起,朝河的方向走去。
…………
清真正在清医馆里坐着。
言长卿去过北地和莱茵,对魂的探究和了解远超过我,照理来说那天他是能躲开我的雾针,可事实却相反,嗯,看他果断打碎镜子的行为来看,可以排除受法器影响的原因,那么只有可能是我的魂更特殊了……
思考片刻后,清真还是决定要看看刘家,放出雾针飞向刘家喂药的地方。
那是一片空地,地上摆着两口大黑锅,下边的支架底下还有木炭,看来是早上烧的,锅里面还有少许青绿色黏锅的药。
另一边是乞丐贫民们干活的地方,几十辆货车横竖不一的放在那,乞丐贫民们负责装货物,周围还有卫兵把守,空滴上的几个小茅屋显得格外突兀,几根木头和几堆茅草搭起的简陋临时房屋,供他们的休息。
这片空地甚至没有铺路,猛烈的阳光直射大地,龟裂的裂痕宛如蛛网般密集。
卫兵和来治病的人们区别很大,一眼看去就能从肤色和衣服判断出。
六月虽不及八月炎热,但也相差无几,常年的劳作给贫民们带来的是黝黑粗糙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搬一下午的货都没问题。
小顺趁着下午休息的时候,看见有个老伯拿着个帽子坐着扇风,小顺见到立刻坐在他旁边。
那老伯似是察觉到,便正眼端量了一遍,而小顺则是任由他打量,老伯看完后咧嘴一笑,好似戏弄般低声道:
“嘿嘿,小子,第一次来吧,坐在老汉身旁是想了解七天做的事儿,对吧。”
小顺虽然年轻,但不气傲,不在意老汉的语气和态度,对待他人都显本性,客气的笑道:
“老伯果然神机妙算,那可否告知晚辈这七日的工作?”
老汉似乎因为小顺的态度有点失望,见到他单纯的客气笑容时叹息道:
“唉,好吧,告诉你也无妨,这七日的工作主要就是搬拉货物,清点货物,有时也许会让你宣传刘家的好名声。”
说到此处老汉就停嘴了,继续扇着扇子无聊的看着周围,而小顺试探性问道:
“没了?”
“没了。”老汉果断回答。
听见确定的小顺,面色也无庆幸也无失落,更无欣喜或诧异,只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后就学着那些先生们向老汉拱手作揖,礼貌道:
“多谢老先生告知。”
老伯闻言又看向他,没好气的说道:
“嘿,小子,之前还是老伯的叫着,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小顺没能理解老汉的意思,只觉得他心中有不满,本能的伸出手挠后脑勺,道歉的神情赔笑解释道:
“我看街上的先生们都是这样感谢的,学的不好多有见怪。”
老汉斜视了他两秒,不堪在意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真是无趣啊。”
小顺只听前半句,后半句入耳后直接过滤了,对于自己无趣这一点他身边的人也是经常提起,对此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
黄昏,在清家小院中,清真将做了几天的牙刷摆在清灵面前,牙刷的把手是骨头做的,坚硬耐用,而牙刷的毛则是马尾毛。
清真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几根牙刷……虽然知道植毛很难,但没想到竟然会花费我几天的时间,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呐……清真嘴角不禁扬起快乐的笑容,心中充满成就感。
忙活完了牙刷就要做牙膏了,我上辈子好像听过老师讲某某朝代就发明了牙膏……清真想着想着又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了。
清灵就看着那几根形状怪异的棍子,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清真……难道那天他就因为做这个东西而在念尘姐面前……
“哥,这个……棍子有什么用啊?”清灵本想数落清真,但看见哥哥那副颇有成就感的表情心就软了,只能先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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