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没放在眼里，而是在徐大帽所在的现代社会，电视机早已变成可有可无的家电，平常生活充斥智能产品，对眼前的古董电视机根本提不起任何的兴趣，来这里只是为了附和秦京茹，当然这也是他接下来计划的其中一部分。
售货员马上板着脸，会怒道。
“先生别逗了，这里的电视机型号都很好使，
连个预算都不敢说，看样子不会是白撞的吧！”
刻意把后半句故意压低声，说完转身就走到另外一边招呼其他顾客。
许大茂今天因为事多只是随便穿了件蓝色旧款工装外套，黑色西裤，脚上穿着一双显得皱褶的皮鞋，打扮平平无奇。
要知道黄府井百货一半寻常老百姓消费不起的地方，算是中高收入人群光顾地。
来这里纯属是秦京茹的意思，嫁到京城也没来过几次，每次顶多经过，捏着脚尖远远瞄几眼。
话音刚落，许大茂虽然顾着亲密，后面这句话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扭转脸，紧皱眉头。
“你说谁呢？买个电视机至于这种态度么！”指着对方破口大骂道，丝毫不顾及人多。
刚好是傍晚下班人流高峰期，很快引起围观者。
“乞丐，就说你呢，像你这种白撞，只问不买，蹭电视看的人，我每天至少遇到几十个，
瞧你那熊样买个黑白电视机也够仓的，几个月工资买不起吧，还是一年工资，不如留着买多两斤精粮面粉回去做馒头吃吧。”
女售货员叉腰，昂首挺胸站在面前，口沫横飞，一看平时习惯恃强凌弱。
身旁的秦京茹一听马上火冒三丈，当即气不过来，一手撇开许大茂，直走了过去，隔着柜台，两个女人近在咫尺。
啪！重重拍打在柜面上，怒吼道。
“你不就是一个小小店售货员嘛，用得着这么嚣张，
我老公买个电视机惹毛了你那里？赶快道歉，否则今天跟你没完！”
另外一只手握着挎包眼看就要当面砸过去。
许大茂见此知道出手打人的后果，至少在现代法治社会来说，动手是会吃大亏，能用嘴巴说话的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动手。
一手把人拉扯到旁边，同时身体站在了前面护着秦京茹。
“这位女士，你这说话也欺人太甚，我好歹是个顾客，
在你们这个年代不是奉行顾客就是上帝的么，这种服务态度要是换了....”
他说到最后还是忍住了，生怕差点说漏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女售货员见状并没有打算罢休，直从柜台栏走出来，咄咄逼人的姿态走到面前。
“我是这里百货正式员工，你这一个破轧钢厂工人强多，明摆就是看不起你，咋样？
这电视机就是大减价你也买不起，
去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别挡着有购买能力的顾客。”
她伸手直推开，转身回到柜面，还若无其事忙乎。
这细微的动作可真把许大茂给当场气得咬牙切齿，谁都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让人解恨。
“行呐，喊你们的领导出来跟我谈买卖，老子就是一个不缺钱的主，要是招呼怠慢了，小心让你吃了兜不着走。”
许大茂故意大声喊道，很快达到了效果，从里面跑出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带着黑框眼镜，显得几分墨水味，粉头油脸，打着文人腔语调。
“这位先生，息怒！请问有什么需要？
如果要电视机的话，请到这边有专属于你们的黑白电视机，要是有工作证明的话，
以我个人给你打个九五折优惠价。”边支开刚才的女售货员，试图以此降低火气。
殊不知许大茂根本不买账，翘手依旧站在柜台中间，挺直腰杆说道。
“钱不是问题，我要这里最贵的型号，别帮我省钱，
只要哄得我媳妇高兴就行，要是不喜欢问题可就大了。”
说到这里，单手摸了摸撇胡须，另外一只手搭在秦京茹肩膀上，挑衅意味浓厚，看起来显然要出杀手锏。
“哼！现在知错，道歉还来得及！”她不忘搭上一句，有意火上加油。
中年男人听到这里，秒变脸，撑腰，双指托了托眼镜框，转身朝店里打了个手势，叫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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