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文扫到了我的脚下,他我本来想让开他的,但是没想到他的扫帚在动我也在动,所以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他的扫把上,他见我踩到了扫把,他就没有在动,只不过我自己一个踩滑就顺了个一字马滑了下去。
还好我原来练过舞劈过叉,不然这会不得疼死我啊,沈陆文扔掉扫把过来扶我起来,问我说“你没事吧。”
我滑下去的那一会,头晕得厉害,不过一会就好多了,我借着沈陆文的力站了起来,然后朝他摇了个头。
“你到那边坐着去医生吧,”沈陆文扶着我朝我的床边走去,我顺着他的方向走然后坐在了床上。
沈陆文扫好之后就把垃圾带了出去,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沈陆文要叫钟寻去叫医生了,他把钟寻喊去,把累活留给了自己。
沈陆文还没回来,钟寻带着医生就来了,我想不就是发个烧吗,其实没必要叫医生的,来个护士就可以了。
医生走了过来看着我说:“你感觉怎么样了。”
天呐,这么又突然问我了,这叫我怎么说,问题量太大,找不到简短的话去形容我怎么了,而且这个医生耳朵有点不好,话说小声了他还听不清楚。
我朝钟寻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钟寻按照我的意思走到了我的旁边,然后我就对他说:“我头晕,很热,很渴。”
说完话我就朝钟寻指了指医生让他告诉医生,钟寻在我看来虽然有点傻,但是至少还不聋,让他告诉医生可以省我很多力的。
钟寻很大声的对医生说着话,大声得我都能听到走廊里的回音。
在钟寻和医生说话之际,沈陆文就回来了,他也听到了钟寻在说什么吧。
说着医生就让钟寻让开了,然后递给了我一根温度计,还好今天的时候把病服给换上了,要不然又不好量体温了。
我还是把杯子拉了过来挡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把温度计放了进去,我使劲的压着自己的手,尽量能让它量到自己的体温。
我用尽全力夹住温度计,但是我也还是感觉到了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滑,不过没有掉得太离谱而已。
我都这么用力了,它怎么还在动,不会是我用错了方法吧。
这回拿体温计不是从衣服下面拿出来的了,而是从肩膀处拿出来的,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没有滑下去,所以我就方便了许多。
医生看了温度计之后就把它放了下来,我以为他会自己告诉我多少度呢难道要让我自己问啊。
“没错,她发烧了,烧得还不低,”医生看着钟寻说。
“她烧到多高啊,”站在后面的沈陆文看我在看着医生白大褂口袋里的温度计就对医生说。
“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多了,”医生又看着沈陆文说。
已经三十九度了,但是怎么感觉自己已经烧到了四十来度了呢,有一种神志不清的感觉。
“你们等一下,我去拿点退烧的药,”医生看了看他们两个说。
医生一走,我就看到了钟寻和沈陆文的苦瓜脸,不过沈陆文苦得很厉害而已。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因为觉得它像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疼,我很担心,经此一烧,我明天就好不了了,本来都可以说话了,明天反倒又不能说了。
我担心的脸毫不掩饰的暴露在沈陆文和钟寻的面前,我再也谈定不了了,因为我不想再哑几天,不能说话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虽然话不多,但是让我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是受不了的,关键是什么事都得麻烦别人啊。
钟寻看着我哭丧着脸,他就躬下身来看着我说:“溪溪,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呀。”
我看到了钟寻眼神里的一丝担心,然后看着钟寻说:“我要喝水。”
他的耳朵凑的很近,我说话比刚才更小声了。
“你说你要喝水是吗?”钟寻不敢确定的问了一遍。
我点点头,然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地上,我想他是在找水壶吧,他刚才没有看见吗,不都打碎了吗?
“钟寻,你陪着白溪,我去给她接水,”说着沈陆文就拿起了杯子对钟寻说。
“屋里的水呢,”钟寻疑惑的问沈陆文,看来他刚才是真的没有看见地上碎的是水壶。
“打翻了,”说完沈陆文笑了笑就走出去了。
“刚才地上的那个吗?”沈陆文一走,钟寻就看着我问。
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门外,既希望医生能早点回来,也希望沈陆文能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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