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的觉得那个文件背后藏着正是她一直要找到的。
两人交谈完毕之后,老头便去休息了,她似乎有了些力气,把录音笔收好。见任运一人坐在那里发呆,文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她缓慢的走了过去。仿佛是地板很滑,她险些摔倒。
“你怎么出来了?”他问道。却又心不在焉的样子。
“嗯,那个不好意思我,我刚刚听到了你和他说的那些了,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觉得特别的饿,然后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你在说柳浩然?怎么回事啊?”她把玩衣角,衣摆被她揉捏的皱巴了很多。
任运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没什么,这个你还是别知道得好,对了,是不是明天学校有个什么社团比拼?要不要回去?”
见他不说,小玲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看,果然感情用事是不好的习性。
“嗯……”既然这样也能好好缓解一下这些时间的疲劳感,顺便回去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他们。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去睡觉了,你也睡觉。”说完他就跑了。
她欲言又止,见他又有躲着自己的嫌疑。
小玲盯着书架发呆……
晚上徐徐的风吹来,窗户上印着斑驳的倒影,让她想起了池子里的鱼,这些天,她每天都会去照顾那些小鱼,看着他们争先恐后的样子,在好玩的洒下一包白色粉末,见他们机警的游到了旁边,等味道消散了,又回来了。
她总是不厌其烦的做着这些事情。
都说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他们应该总是欢喜的吧?
会忘记一切不该记得的东西,那是多美妙的一个技能啊。
她把录音笔里面的所有信息都发给了苏屿,在把里面的东西清空,她时而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有时她羡慕那些虫子,虽然只有短短的生命,每当这个季节他们都会高歌一曲,唱不尽的人世浮华,他们总是在最短暂的时间里使出自己的所有本事,在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夜,他们越加的兴奋,整个夜晚都将无眠。
她辗转反侧,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文件,让任运拿出来的可能肯定会落空的。
最终还是听着夜的声音睡着了。
举行的社团活是柳浩然负者的线下活动,每个社团都可以参加,自然新社的那个厉害的社长自然是要答应的。
如往常一样,她起了个大早,有做了一样的早餐,任运一见便皱起了眉头,又是打闹了她一阵,两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的方式交流了。粥的香味一直弥漫着,热气匍匐着,电扇没有一丝的风,只是在那上头晃悠着,她们吃的大汗淋漓,她也没有什么胃口,便整理好衣服擦干嘴巴,从冰箱里拿出一根雪糕来。
见他依旧还在埋头吃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不剩饭的习惯的。
她还是有些兴奋的, 打开电视收看晨间新闻。
他的一顿早饭吃了很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只见他蹦跶了两下,走了两步就到了客厅的正中间,一屁股就就坐到了她身边。
“什么时候出发?”她问道,眼睛时不时的看了看靠近客厅最里面的那个放进,那是任行的房间,每个早上,她没有见过他从那个房间出来,至少是大多数的早上是这样的。
唯一的一次三人同桌吃早餐还是在一个清爽的早上,并没有此时那么炎热。
她做完早饭一转身便看着他拿着一份报纸坐在一边细细的看着,她煎鸡蛋的手都有些不熟练,煎鸡蛋总是她的弱项,当她敲打鸡蛋的蛋壳的时候发出的那清脆的破壳声她觉得那是造孽的声音,当时任运一直说想吃鸡蛋饼,但她并不会做正宗的鸡蛋饼,就像她弹出的鸡蛋饼边上有些卷曲,应该睡火候太大的原因里面蛋有些嫩,外面的像个荷包一样的泛起花边来。
她将第一个蛋放进自己的盘子,因为是失败了,她正专心的摊第二个饼见它在锅里翻腾煎熬她早早地关了火,以至于摊出来的鸡蛋饼上面白色的蛋清和黄色的蛋黄恰到好处,她有些满意了,见它小心翼翼的放进盘子里,摊鸡蛋饼的锅铲不知道怎么就把那蛋黄给勾破了,里面的蛋黄相当活跃的就流了出来。
她有些手忙脚乱的,在考虑要不要重新放进锅里?
她犹豫了一会儿,只见他把报纸放在一边端走了起先煎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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