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未成年人保护法在保护儿童合法权益的同时，也会保护部分年龄不大的不法之徒。由于道德观念薄弱，他们有时会比成年人更加极端。
扫视周围一圈，张牧云把目光停在了人群中央，一个身穿汗衫的精瘦少年身上。
“看来，你就是他们的老大了？”
“少来，我们大姐在这了。没长眼睛？”
“呃……”
没想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尴尬的笑了笑，张牧云才把视线移到旁边的哥特风少女身上。脸上画着烟熏妆，黑色背心加上破洞丝袜。看着她，张牧云脑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社会。
“我说这位……大姐，钱我们也带来了。人是不是也该还给我们了？”
“你XX的叫谁大姐，我有这么老么？”
对着张牧云翻了个死鱼眼，少女大马金刀的双腿张开坐在破旧沙发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不起女人是吧？女人就不能当老大？”
啧，所以才说小孩子麻烦。撇撇嘴，张牧云努力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不不，当然不是。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当然懂。”
“少在那嬉皮笑脸”
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哥特少女嚼着口香糖走到带张牧云他们来的少年面前。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响彻全场。
“让你把东西带来，居然自己被抓个现行。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抱歉大姐，是我没用。”
相比愣了一下的张牧云和苏欣悦，被打的少年自己反倒十分淡定。
“知道就好。再有下次就别回来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从少年手中夺过肩包。这一幕顿时让苏欣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对方发现包里没钱而恼羞成怒。
也正因为此，当哥特少女从包里拿出一大捆钞票之后，苏欣悦的小口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
怎么可能？先不说张牧云的情况她很了解，根本不可能拿出如此巨款。就算有，也没看他这一路上有去过银行呀？
把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还特意从中间抽了几张确认没有掺假，少女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还挺上道，不错不错。”
“行了，钱你也确认过。可以放人了吧？”
“人当然会放，不过嘛……”
眼珠子一转，哥特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不如就再干一票吧。”
随着少女大手一挥，原本还在聊着天的少年男女迅速从四周围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果然还是免不了来上这么一出么……面对步步逼近的众人，张牧云反而把手背在了背后。
“别怪我没把话说在前面。有些人不是你们可以惹得。”
“我倒要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阿健，上！”
随着哥特少女的命令，那名精瘦少年握着拳头来到张牧云面前。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居然一个单膝跪地直接跪倒在了张牧云面前。
“阿健，你！”
“不是，大姐……这家伙会妖法。”
名叫阿健的少年似乎忍得十分辛苦，额头不断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向外渗出。
“妖法？多几个人上，我倒要看看什么妖法那么厉害！”
哥特少女明显不信邪，招了招手，几个靠张牧云较近的少年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但事实证明，并不是人多就一定会更强。刚刚踏入张牧云身边一定距离，被他的目光扫过，少年们身形剧震。纷纷步入阿健的后尘，膝盖一软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见此情景，不远处估计是网络小说中毒的某位少年倒吸一口凉气道。
也不怪他有此疑问。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凡是靠近张牧云身边的人，除苏欣悦外，没有一个能站得起身的。
对于这样的结果，最满意的自然还要数张牧云自己。虽然爱丽丝吹得天花乱坠，但他对于阿尔戈斯之瞳到底能起多少作用还是抱有过疑问。现在，这些疑问自然已经彻底消失。
阿尔戈斯之瞳对他能力的提升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即使在黑夜也能远距离看清景物，强化专注力后对于普通人的作用也非常明显。
可以说这是张牧云的一次尝试。事实证明，只要不对人体造成直接伤害，受到的意识抵抗也会降低不少。而一旦对目标构成压制，接下来想要怎么样还不任他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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