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除了打更人的锣声和吆喝声,静谧而孤寂,秦岭扛着竹骨剑踩着自己的影子蹦蹦跳跳的往回走,还调皮的拧了下别人家门口的黄狗,要不是轻功好,现在怕不是被人家的黄狗咬成什么样呢,秦岭的调皮,是没有受过秦懋刻板的教习,也是逍遥子对他的偏爱,这样的纯真正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回到客栈,秦岭见那些人没走,就知道那些人还在监视着他们,秦岭撅着暗自嘴嘟囔着:不知道开个房间吗?这么监视,怕不是傻!秦岭翻身一跃,跳到了房檐上敲了敲窗子,秦峻条件反射的从座位上起身,打开窗子,看着秦岭突然出现,倒挂在房檐上,像只蝙蝠一样,还冲着秦峻做了个鬼脸,着实将秦峻吓了一跳,差点失了身上的稳重。
“快进来!”
秦岭纵身一跃跳进了屋里,竟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秦峻本想问问他什么情况,可是关好窗户回头一看,秦岭竟然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想着应该是没什么事,否则秦岭也不会这么放心,只好帮他脱了鞋子,盖好了被,不过这次他可没猜中秦岭的心思,秦岭想的是,到这这一夜也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睡个好觉,养精蓄锐呢。
第二天早晨,秦岭是被秦峻从床上生拉硬拽才起来的,要不是自己坐在脸盆前睡着了,差一点呛死自己,估计是连脸都不会洗的。
秦峻:“之前你不是还和智友大师一起练早功吗?怎么现在都不见你练了?”
秦岭迷糊着嘟囔道:“早功练的是内力,吸天地之灵气,要内心无无欲求,无杂念,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没睡醒。”
郑望予买了不少包子油饼,有了这些好吃的,秦岭哪里还有睡意,闻着味就坐在了桌子前面,吃的正欢。
郑望予:“你昨晚都打探出什么了?”
秦岭就了口粥才将包子咽下去,将油纸反过来铺平,用茶水在上面画面。
秦岭:“城郊有一个镖局,被他们征用了,人数大概有一百左右,后院耳房的院子里,关着二十几个人,没有内力,其中有一个长这个样子!”
几个人纷纷看向那张油纸,怎么说呢,你说他画的是个人,确实是有些牵强,但你要说他画的是个鸡蛋,那也是挺难想像的,一时间,几个人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评判秦岭这得意的画作。
郑望予还是勇敢的发出了疑问:“这……是个人?”
秦岭一脸骄傲,指着自己的画作:“你看不出来吗?这是个和尚啊,你看脑袋上还有点呢!”
赵羨庭将嘴里的包子硬咽下去,无耐的挠了挠头:“还是挺有迷惑性的哈!”
秦峻:“阿岭,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他们的穿着或者特征!用说的!”
秦峻觉得他的表达能力总不会比绘画能力还差吧,这画,确实是难以辨认,不得不承认,阿岭这绘画的能力怕是都不抵3岁的岁桉。
秦岭想了想,要怎么形容他们的特点呢?秃头?不行,都是秃头,穿着僧服?不对,大家都是这么穿的。
秦岭:“哦,有一个白胡子,脸颊上有一片红色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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