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的情况一样,大多数人都只是僵笑着和我打个招呼就去和纪峰套近乎去了。
我看着他们那边其乐融融的氛围,突然想起之前司徒姗的话,转头开口:“之前你说他们找纪峰套近乎是必然,这是为什么啊?”
司徒姗闻言笑了起来,但看着她擦嘴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为什么笑。
擦完嘴后她扭头欺身贴到我身边,用很低的声音说道:“你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听到司徒姗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我人都快傻了,但我还是根据我的体感回应了她:“我也不知道,你问这个干嘛?”
司徒姗瞬间坐正身子拉开了与我之间的距离,接着端起盘子微微偏了下头,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估计是这里不方便说,便还了盘子与司徒姗一道出去。
出了办公楼一段距离之后司徒姗才开口:“大家现在人人自危,看到我们两个人抱团自然也会想要找个伴一起啦。”
我接着她的话茬说道:“他们找纪峰的原因我大概明白了,就因为他是新人对吧?危险从何而来啊?”
“对。”司徒姗微微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你没发现今天大家状态都不好吗?难道说你晚上都不留意房门吗?”
我疑惑的开口:“有人敲门不管不就行了吗?锁上门他又进不来。”
司徒姗闻言转头看向我说:“这么说你的房间还有锁?!!”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接着就见司徒姗走的越来越慢,手也放到头上开始抓挠。
这么大的前后变化让我不禁开口问道:“怎么了?”
司徒姗不说话,眉头也越皱越紧,就这样愣了半晌,司徒姗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啊呀,你怎么不穿裤子呀?”
我无奈的抬起了我的断手:“这不给手穿上了吗?”
司徒姗笑了笑才开口:“你的伤要是不早些治好你就真的危险了。”
不等我接话司徒姗就走到我身前,抬起我的手问道:“你的手还疼吗?”
“疼,但如果不弄它的话感觉比昨天好了很多。”
司徒姗的另一只手冲着我的手不断比划,量了许久才开口:“骨折需要先把骨头正过来才能长好,我没了解也没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你要相信我的话中午我可以试着帮你治疗一下。”
说完她顿了顿,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说:“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我真的不想你死。”
这个话题聊完我们俩就陷入沉默,令人烦躁的沉默。
好在接下里一起行走的路程并不算长,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司徒姗转走的路口。
临别时她转过头来缓缓叹了口气开口:“现在的形式真的很危险,对你,对我都很危险,你待会儿好好考虑一下。”
不等我说话司徒姗就朝前走去,只是几步就看不到她的背影,只听得到她远去的脚步声。待听不见她的声音后我也就独自走到了我的店里。
坐下之后我试着解开伤口上的裤子,刚一解开,一股臭味就传到了我鼻腔里。在完全解开裤子后看着已经化脓的伤口我陷入了沉默。
本来从今天感觉的疼痛程度来看,我以为只有胸口的伤不容易痊愈,没想到手上的伤已经恶化了。
感觉没有昨天疼估计也只是因为适应了疼痛而已,现在化脓了,不会要像电影里一样断肢吧?
诶,只能等中午问问司徒姗了。
接着我将裤子铺开在柜台上,
这样等中午就能直接穿上,期间几次收拾货架也是不用多提。
现在就需要捋一捋早上司徒姗说的信息了。
现在的环境很危险,而危险的来源显然就是其他人的房门没有了锁。
那为什么我的房间有锁呢?
本来我是没有头绪的,但突然间我想到了之前与程小凡的对话,她让我在投票时投她一票最佳员工。
难道这就是最佳员工的特权?
我赶忙拿出工作证开始翻看,关于特权的内容的一条没看见,关于搬箱子的内容倒是看见了一条,还好昨晚搬着箱子回去了,不然被这样警告一次我可太亏了。
这时我又联想起了昨晚司徒姗见到我工作证的反应,她之所以会说出我不会被警告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我的卡上没有,但是她的卡上有。
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呢?隐瞒这个有什么用呢?
难道是想着害我?
想到这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早晨司徒姗看着我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说出不想让我死的语气也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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