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小女孩，我像之前一样随意的拿了点吃的和喝的放到玻璃柜上，接着刷了一下自己的工作证。
在把东西递给小女孩之后，我突发奇想开口问道：“你有这样的卡片吗？”
小女孩闻言摇了摇头。
也是，她连钱都没有，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
小女孩拿了东西没有走，怯生生的开口：“内个，哥哥今天不用聊天了吗？”
刚看到规则改变的我无心闲聊，正准备开口让小女孩离开时却看到售卖次数后的数字不在是0，而是-1！
我大脑嗡的一下，顾不上多想，大声的让小女孩把东西还给我。
小女孩被呵斥后退了好几步，已经到了我不出去就绝对够不到的地方。
见此状况，我情不自禁的加大音量，几乎是喊叫着让小女孩把东西递给我。
小女孩既没跑，也没把东西给我，只是抿起嘴唇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似乎是在做强烈的心理斗争。
见她的反应我也冷静了下来，如果她现在想跑我根本没办法，只能退而开口：“刚才那个水，这个饮料小孩子喝了不好，你把饮料给我，我给你换一个。”
言毕，小女孩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觉得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但刚刚说的谎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只能在短时间再编造一个让她相信的话。
正当我纠结时，小女孩皱着眉头上前，把刚刚给她的饮料递还给了我，递完后还说了句谢谢哥哥。
我慌忙的拿起饮料喝了一口，接着拿起工作证，售卖次数后的数字在0与-1之间疯狂闪动，见状我又拿起饮料强迫自己喝完。
接着我又盯着工作证，上面的数字依旧在0与-1之间闪动，但速度显然慢了许多。
难道我要把这些东西都吃了才能把数字变成零吗？
这样想着我抬头看了一眼小女孩，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上前一步把刚才的吃的伸手递向我：“哥哥你要饿了的话把这个也吃了吧。”
看着她递出东西的小手，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否该拿回来吃。正当我纠结之时，工作证上的数字稳定在了零。
虽然可以不收回吃的了，但看着这个小女孩我的心却沉了下去。我想了想，决定开口和她坦白：“以后哥哥不能在给你吃的了。”
小女孩明显一愣，伸出的手也随着她的思考开始抖动。
我知道这对她来说不好，但这却是唯一能救自己的方法。看着她伸出的手在不停的前后移动，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女孩才收回伸出的手，转身慢慢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冲着她说道：“你可以试着找一找卡片，说不定能行。”
小女孩顿了一下，没有出声也没有做出回应，只是一步一步的朝远处慢慢离开。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工作证上次数的凸起。
明明我眼中看到的数字是0，但摸起来的感觉却是一条横杠，我顺着往后一摸，肯定是数字1。
我试着摸了一遍工作证上所有的内容，除了次数之外，其他的内容几乎都能与我看到的内容对应上。
看样子我刚才喝掉饮料的行为确实变相增加了售卖的次数，只是这工作证并不会显示小数，所有又显示0，又显示-1。
此时我心里竟然涌起了深深的懊悔，为什么自己会无条件的去帮助一个陌生人？
其他人宁愿什么也不做，
也不愿犯错。到新人来时大概率只会比拼运气，看谁运气不好被选中。
而等小女孩带来卡片与我进行交易的可能性太低，看样子只能寄希望于身上的这件衣服了。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今日会议上本因出局的我因为程小凡没有到会而活了下来。
难道是司徒姗动手杀了程小凡？
想起司徒姗昨晚以及今早的表现我不禁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是她动的手，不会真有普通人动手杀人前还能欢声笑语的开玩笑吧？
说不定就是这衣服的功效保了我一条命呢？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很快一早上的时间就过去了。
我就如同往常一样边思考边搬着箱子往办公楼走去，没想到今天司徒姗竟然正好与我遇上，同我一起回办公楼。
看着她笑盈盈的样子我更觉得更不可能是她动手杀的人了，不会真有人杀了人还能笑得出来吧？
不过出于好奇心，我还是开口问了她，今早程小凡为啥没和她一起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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