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拍了拍徐小超的肩膀，“傻小子，想啥呢！小曼白给，我也不能要啊！”
徐小超怎么咂摸，怎么不是味道，“凡哥，你这话我是该哭呢，还是该哭呢？”
杨凡尬笑，“男人哭吧不是罪！女人不闹不社会！从小竹马与青梅，一把钞票散了会！”
徐小超真哭了。
来到沙滩上，人来人往，海鸥翔集，波浪泛金，二十来名救生队员在人潮海浪中分外惹眼。
靓女壮男，热浪沙滩太阳伞！
一位金发碧眼桃花腮的外国美女，朝着两个人走过来了。与她擦肩而过数十个比基尼美女，她在美女中间属秋香的，鹤立鸡群，和赵芳、刘晓丽、晓兰、小乐乐不遑多让，一个级数，都是祸国殃民的妖姬。
杨凡向她看去，这个小姐姐穿着连体式比基尼，前面波涛汹涌，走起来若现若现，偶尔理一理发梢，后背露出来，蝴蝶骨蜂腰蜜桃臀撩人的紧！
杨凡拍了拍徐小超，“兄弟，够意思！下来还有这样的极品，哥哥给你小费。”
徐小超嘿嘿乐了，“凡哥，那这一次……”
杨凡朝着外国大妞打招呼，给徐小超撂下一句，“下不为例！”
徐小超气坏了，怼：“凡哥，这句成语不是这个意思！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
杨凡回怼，“班主任老师说了，数学老师教得好！”
外国大妞和杨凡走近了，指着徐小超气呼呼走远的背影，“你，兄弟，很招笑！”
“我问他，我刚来这里，没钱了。怎么能，挣到大钱？”
“他说：‘我阔以卖身’！”
“我同意了，让他来买。他问我，多少钱，一晚？”
“我，我这个人很，很大方。我说，一次一万M元，一次一整晚，谁怂谁掏钱！”
“他说，我没钱，这么干，一个月的工资买套套的钱，都不够。”
“你们这里，套套，贵吗？”
杨凡哈哈大笑，“不贵不贵，和你们国家应该差不多。他主要是时间段，一次也就一分钟。你一次一晚，他肯定划不来。”
外国大妞一听，摇头，“那我，我，属于欺负人！我，卖，卖给你！”
杨凡囧，赶忙摆手，“我更不行。一次也就一秒钟。”
外国大妞哇了一声，“你，你有这么牛？可以申请吉尼斯了！”
杨凡捂住外国大妞的嘴巴，“嘘！小点声儿。我一点都不牛。你看到那边那个老毛子了吗？在教一群美女潜泳的那个！你喜欢毛长的时间长的能养你的，就去找他。”
外国大妞看着远处的阿列克谢，眼睛慢慢的睁圆了，放光了，“上帝！那不是世界吉尼斯记录保持者，阿列克谢吗？下潜时间长长的，很长很长的，喜欢……”
阿列克谢好不容易，摆脱了外国大妞的纠缠，看到杨凡过来了，朝他摆手，“凡哥，凡哥。过来！”
杨凡没有第一时间过去，揪住了在旁边看笑话的徐小超，“小超，这几天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徐小超见杨凡正经起来，不闹了，“凡哥。我们联系碧水市主领厅了，那边的环保门也派人勘查了。情况……很糟糕。”
“海底都被塑料微颗粒给铺了一层。深海的鱼的肠道里都检测出了塑料颗粒。以后这海洋生物，恐怕得好好洗洗，深层洁净才能吃了。”
杨凡也发愁，“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徐小超一五一十说开，“环保门那边的专家说了，现在咱们的深层洁净系统太牛掰了。衣服洗得相当干净。这衣服里含有不少的塑料纤维。”
“还有，咱们沿用了一百五十来年的塑料袋，有增无减。”
“大多是降解型的了。可好多不发达地区用的依然是不可降解型。”
“就像咱们国家的人口一样。人口基数大，人口生育系数降低了，总量已然在增加。”
“再这么下去。专家说了，其他海域不好说。咱碧海蓝湾面临被关停的命运。好日子最多还有三五年时间了。”
杨凡听了，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你怎么想的？”
徐小超拉着杨凡，在沙滩的遮阳伞下，躺椅上，躺下来，递给他一杯冰冻柠檬汁，“凡哥。这一个多月来，我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好多的大事！这也是咱救生员兄弟们的大事！咱碧水蓝湾的大事！碧水镇的大事！碧水市的大事！”
“我佩服你！你做成了好多好多的大事！这些事情单独拿出一件来，我努力一辈子都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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