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墨城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那辆婚车。
主街道上的婚车里,凤冠霞帔的凌晗走了出来,飞身立于了这婚车顶上。
当着天下人的面,她道:“我不愿意,修行之人贪念什么红尘?”
“而且我与他虽有娃娃亲,可都过了好几百年,谁记得谁?是这墨宗欺人太甚,强行闯入碧水宫将我掳来,我……”
“够了!”
凌晗还想说什么,被上空的聂天出言打断了。
凌晗望向他,一双大眼睛似在问:干嘛不让我说了?我得让天下道友来评评理。
聂天懒得搭理她,目光投向那黑衣老者和那新郎:“凡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哪怕你们早年定了娃娃亲,若你们是你情我愿,我这做主子的不说什么,反而还会祝福,可既然是你们将人家掳来的,那就另当别说了。”
这话,让那新郎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投向身边的师尊。
这黑衣老人也知道今日这事不好处理了,毕竟这神秘男子不好惹,可是又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放了她凌晗。
这老者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友,话是这么说,可娃娃亲这事总不能视之无赌吧?想要取消这门婚事,不是不行,毕竟老朽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上次碧水宫的宫主来,老朽也说了,要退婚也行,将当年的定亲之物还来便是,只要还来,一切两清。”
“那玉片根本就没有在我身上,我怎么还?”
婚车之上的凌晗怒斥而出:“而且都过了好几百年,我那记得那玉片在什么地方?这要去问我父王和母后,可他们早已作古,你们不是没有对我搜过魂,可有找到什么吗?你们就是……”
“你们说的是这个?”
聂天的声音传来,让凌晗咽下了后面的话,朝着他一望,当即一怔。
因为凌晗,见得他手里出现了一枚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片!
城主府上空的黑衣老人和那新郎,也是一怔。
尤其是这黑衣老人,是深邃的眸子死死盯着聂天手里那枚玉片,似乎就是那涉及成仙之秘的玉片,居然在他手里!
“看不清楚,道友可否扔过来一观?”黑衣老人担心有诈。
聂天笑笑,将手里这枚玉片扔了过去。
那黑衣老人立刻接住了,然后仔细打量,入手冰凉,上面还有墨色一般的纹路,就是那涉及成仙之秘的玉片,确定无疑。
凌晗,傲霜,以及碧水宫的宫主,此刻都是不惑,纷纷望着他聂天。
尤其凌晗,她直接飞身来到了聂天身边,惊诧的问:“我那定亲之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聂天刚才拿出的那枚玉片,根本就不是凌晗那枚,而是聂天自己的,毕竟他手里有十枚。
他只是抛砖引玉,拿出来试探一下对方,看看对方要的那枚玉片究竟是不是自己找的玉片,如今看来,似乎就是。
黑衣老人确定了手里的玉片没有假之后,便给了身边这新郎一个眼神。
这新郎会意,便上前一步看向他聂天:“前辈,这枚玉片的确是我家传的那枚玉片,也是我母后送予凌晗的定亲之物,如今既然还了这定亲之物,这门亲事我也就不执着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聂天笑了,笑着点起了头:“确定无误就好。”
“等等,玉片既然还了,那枚金牌是不是该还我?”凌晗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对方也知道,既然玉片出现了,那么再拿着那枚金牌也是无用,于是那新郎召出那枚金牌,朝凌晗扔了过来。
聂天瞧了一眼凌晗手里的金牌,看向对方:“这门娃娃亲,是不是两清了?”
对方点头。
呵呵,聂天一笑:“既然两清了,那我们就来算另外一笔账。”
对方一怔,那黑衣老者见势不妙,立马将手里玉片收了起来,看向他聂天:“不知道友要算什么账?”
含着笑的聂天看了身边的凌晗一眼,他脸色瞬间变了。
变得极其冷漠,开口:“之前我说了,我乃凌晗的主子,你们掳了我的人,还对我的人搜魂,谁给你们的胆子?今日凡是有一个算一个,这墨城全都要死!”
要杀全城的人!
整个墨城的人无论修为高低,此刻无不脸色顿变,就连下方街道上的妙善上人和大霜,都是心神一紧,天呐,他真要杀光这墨城所有人?
凌晗也愕然地望着身边的聂天,虽然很震惊,但突然觉得心里一暖,因为他这是为自己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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