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三思而行;跑得太快是会滑倒的。”
即使是大雪和寒冬也不能阻止他们打魁地奇。德拉科受到布雷斯的邀请,与他和以前的斯莱特林同学一起玩,几个小时后,他已经穿上旧装备,准备就绪了。扎比尼庄园——布雷斯的母亲通过多次婚姻积累的众多房产之一——有一个室内魁地奇球场,可以定制天气条件,这是布雷斯已故的父亲建造的。那个星期四下午,德拉科走进去,抬头望着巨大的天花板,它让他想起了霍格沃茨大礼堂,他发现布雷斯给他们设置了相当具有挑战性的天气:风很大,能见度很低。这种天气很难找到金色飞贼。
“你最近很无聊,是吗?”德拉科对布雷斯说,努力忽略他从昨天下午开始感到的恶心。
布雷斯笑了起来,沃林顿和弗林特皱眉看着球门。“你的冒险精神哪儿去了,伙计?”
“憋回去了,”布莱奇利冷冷地说。“不过,这看起来很眼熟……”
“我在等有人注意到呢。”布雷斯指着球场说,袖子在一阵强风中飘荡。“这是我们六年级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比赛的天气情况,那是战前霍格沃茨最后的比赛之一。”
德拉科觉得肚子好像被打了一拳。他记得那场比赛。他刚刚用那条被诅咒的项链毒害了凯蒂·贝尔,所以迪安·托马斯代替了她。黄鼠狼国王确实打了一场还不错的比赛。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和金妮比赛,他是找球手,她是追球手。为什么这些天里,他什么事都能想到她?
梅林,为什么他早上服用的胃痛魔药还没有起作用?
“为什么是那场比赛?”普塞争辩道。“我一年级时持续了四天的那场呢?查理·韦斯莱和特伦斯·希格斯是找球手那次?”
“我更希望我们不要谈论黄鼠狼,”蒙太古瞪着他们说。布雷斯粗鲁地哼了一声,根本懒得掩饰,德拉科想起,多亏韦斯莱双胞胎,蒙太古好几个星期都被困在霍格沃茨的柜子里。从那以后,他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其他人都开始争论他们想复制哪场比赛的天气条件时——他们每次一起打球都会进行这种争论——德拉科转过身,试着深呼吸。他头痛欲裂,恶心得浑身难受,所有关节都疼得厉害。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打魁地奇,更不用说做找球手了。他应该拒绝布雷斯的邀请。
但是话说回来,他一开始就不应该这么难受。他这辈子只感冒过几次,而且都不算严重;他一向为健康的体魄而感到骄傲。然而,他最近越来越频繁地突然感到头痛或偏头痛,它们来得快,几个小时后就消失了。他怎么了?
“德拉科?”
他转过身,发现博尔和布雷斯正好奇地看着他,布雷斯更是好奇。“我在问你,你想不想当追球手,”布雷斯小心翼翼地说。德拉科看得出来,他知道事情不对劲。“希格斯可能不来了,所以我们人不够,用不着两个找球手。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按照巴西的规则,做一名追球手。”
德拉科还没来得及回答,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布雷斯让来人进来,长方形缺口似乎凭空出现。一个家养小精灵走进来,低低地鞠了一躬,鼻子碰到了地板上长出的柔软青草。
“打扰了,各位主人,”小精灵说,又鞠了一躬,“德拉科主人有位客人。她说这件事——非常重要,德拉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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