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你熟悉吗？”墨然走在门前的大道上四处张望。
转头看到浅溪，亦步亦趋，有些不知所措。
“不就是被我戳穿你不是婢女吗？怎么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因为师父说，我是要伪装成婢女贴身保护的，可是……”
“你不伪装成婢女也可以保护我，没必要多次一举，而且我也不喜欢身边有人唯唯诺诺的。”墨然对上那双狭长的眼睛，“还是说你暴露了，和风要处罚你？”
浅溪想了想，“好像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显得我比较没用。”
“如果你没用，就不会派你来了。”墨然拍了拍浅溪的的胳膊，“走吧，你带路，我们先去买衣服。”
浅溪点点头，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那我……”
“你就按着你以前的样子来，没那么多规矩。”
“好，那我带路，去京城的千衣阁。”依旧是那清冷的声音却好像包裹上了柔和。
从宽广的大道拐到了稍窄一些的路上，人渐渐多了一些，偶有车子经过，木制的马车，前面一头白色的兽牵拉着，白色的皮毛，发尾带着波光，头顶一个尖角，看起来威风凛凛。
墨然的视线落在车子上，觉得很稀奇。
“小姐，这是御车，御兽而行，那个白色的兽是逸云兽，属于最低等的灵兽元兽，性格比较温顺，易驯服，而且跑起来比较快，被驯服成驾车的兽类。”
听师父说小姐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这方面，浅溪边解释了一下。
“嗯，看起来很威风。”
两人慢悠悠在路上逛着。
“小姐，到了。”
墨然停下来，抬头看了看，金边包裹的红木，镀金的行书——千衣阁。
进了店铺，一个黑色的身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茶，神情专注。
“姑娘，随便看看，选好了，告诉老朽。”低沉的声音缓缓流淌。
墨然看向那个老者，朴素的墨色袍子，黑色的布鞋，长发被一根木簪固定，有些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屋子内的墙壁上，挂着各色各样的衣裙，衣袍，还有一面被屏风遮挡着，看起来像试衣间一样。
视线流转了一圈，定格在了几件款式简单的衣裙上，还有两件男款的袍子。
“老板。”
老者慢悠悠起身，“哪几件？”
墨然抬手指了选好的几件。
老者打量了一下墨然，“姑娘这衣服也是我们千衣阁的吧，只不过是成衣，这次是要定制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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