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虽阴,却也没有要落雪的模样。
出了抚阳城后,马车就行的慢了,车轮碾雪的吱嘎声不绝。昨天高阳悬空,按理说积雪也化却大半,路显泥泞才为理,但由此声判断,昨夜入寂时,定是又飘了一阵子雪,所以才会有碾雪之声。
洛心昨天被宇文恒昶弄的太累了,自是没有察觉,就连什么时候出的客栈也是不知。
她这会醒过来,只觉浑身都酸呼呼的,咽喉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她撑起身,一抬眼就见着那个该死的擎王背对着她,依着车体歪着,他的衣服又换成了惹眼的黑,手放在头部,阔大袖子遮掩住了他的面孔。
洛心的眼显出惊慌意,脸速度红起。昨日,他带了她去妓院,并不是他自己寻欢作乐,而是让那些**点播她伺候男人的手段。她不听,她不看,他就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有细竹撑开她的眼皮,他让**们半片不着,在她面前浪声淫音,他冷冷的命令她好好的看,好好的听,好好的学,若是拒绝,他就亲自让她明白各种滋味。
一番折腾,他让几个**把洛心打扮的明媚光彩,那些定制的华服和珠玉,也不何时送来了妓楼中。她着着华丽的蓝粉,妩媚的如画中出来的狐,摇曳生姿,同他相搀,回了客栈。那一番秋波明送,是他执意的要求。
进的屋中,门才关及,他就伸手开始撕她的裙衫,她慌乱的叫起,他却是不依,依旧步步相逼,直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开始伸及罩衣。她的慌乱的啊啊啊大叫,瞪腿挥拳,牙发狠的去咬他攻压下的唇,那个时候,什么王爷不王爷的,她压根不记得,只是慌乱,害怕,只是想挣扎,反抗。
他终于停了下来,撑起身,就那么冷眼看她,唇角牵起的弧度美的惊心,也冷的惊心。他说,“很好,不想做本王的女人,你是第一人!”说着,他站起身,坐到桌边,“那么,你就配合一些,就像妓院里的那些女人一样,自己做场本王宠幸你的好戏,做的好也就罢了,做的不好,本王只能亲自的调教你!”
洛心尤记得,他说这话时,眼微眯起,唇角上扬,带着星星点点的邪意。
于是,她便一个人,唱了一整天的戏。
马车突然停滞下来,洛心收回心神,听得外头有马打着鼻响,马蹄踏雪喀嚓。洛心再看宇文恒昶,眼却猛然瞪大,和她同车的哪里是他,分明是着了擎王服的闻萧连龙。洛心直觉脑子轰的一下,一股不好的感觉直窜起来。还不等她细想,马车帘子打起,侍从打扮的真擎王手成爪势,直冲她洛心取来。洛心直觉肩头一疼,人已腾空,定睛时,人已侧横于马上,夹在宇文恒昶二臂之间。马车里假装擎王的闻萧连龙几乎同时跳到拉马车的马上,一把扯去了车架,扬鞭急驰在最前,一袭黑服迎风,在着白天雪地之下,煞是惹眼。
宇文恒昶带着洛心紧随其后,而闻萧连虎则伫了马不动。
马跑的极快,带起风如刀,割的脸生疼,洛心直觉皮似就要被吹拉了一般,衣摆兜风,扑扑扑的发响。后头兵刀相接声不断传来,却听不到半声人语。洛心头皮发炸,她摸不清楚现下具体的发生了什么,可从宇文恒昶早早换衣这一举可瞧见几分端倪:怕他,早就预见了此一遭。
后头的追马声渐渐近起,箭嗖嗖而来,宇文恒昶或低头或出手击落,不多时,就有几着了面具之人追赶上宇文恒昶之骑,让洛心惊讶的是,他们并没有纠缠,而是虚晃了几招,直奔着闻萧连龙而去。
洛心并不是笨蛋,她瞬时明白,来人冲的是他这个王爷,闻萧连龙着了那一身黑,就成了当下最大的目标。难怪刚才的箭多是向着他去的。果然,闻萧连龙前行不远,一个转弯偏向侧路,那显然不是通往京都的道。而真正的擎王,立时加快了行速,马飞驰,让洛心眼都不能睁开一下,她的手,死死的抓住宇文恒昶以不至于摔下去。她终是知道了,宇文恒昶刚才,故意的在保留速度。
这样急速的奔驰,让洛心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而更令人着恼的是,后头又听着了马蹄声,箭更是嗖嗖飞至,宇文恒昶不时的回头,扬鞭催马的紧。洛心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几天前她就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肩上伤口未痊愈,不想今天又重演了一番,箭虽不及矛贯穿力来的强劲,但是射到,一样是要死人的。洛心抬头看了看宇文恒昶,她现在心里到是很感激他,在这样的生死关头,他也没有将她丢弃,而是护着她一前行。不管是不是狐狸精的作用,至少,他在救她的命是实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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