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死吗？”
乔燃只感大梦方醒，只不过那个梦太过清晰，让他一时无法抽离。
缓过些许后，乔燃想起了昨晚甚至将所有的药都灌进了肚子里。
“靠，这都死不了？……”
乔燃懊恼地从床头随手提了瓶啤酒，晃悠悠地穿过敞开的窗户，来到烂尾楼的阳台处。
阳台很小，却连接着两间房间，算是公共区域，平时想抽烟或者喝酒，放松心情的时候都可以来这儿。
乔燃坐在阳台边，看着远处，没穿鞋的双脚在十米高空晃来晃去。
他不自然咳嗽了两声，想到自己的身体后，绝望又一次试图回到他身边。
他看了看脚底，那低头忙碌的一个个无一不是他生活的缩影……
还记得这些年因为身体虚弱，光是药钱就让他欠下了不少钱，外加不能干体力活，以及声音，长相都不算好，他根本就没有出路。
呲！——
瓶盖被他生生咬开，发出呲的一声响。
咕咚咚……
一大口酒下肚，微醺时，隔壁房间的姑娘恰好弹奏起了音乐。
音乐一时触动乔燃心弦，熟悉的音调让他想起了那首《消愁》。
因为记不得歌词，所以也不知唱得对错，瞎哼了起来。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
…
…
“咳咳咳咳……”
音乐突停，乔燃凌乱的歌声十分突兀。
好像……咳咳，声音有点大了，甚至他自己的假声在没伴奏时正巧破了音。
咔嚓！——
身后传来动静，乔燃本能地把嘴对准酒瓶口，似乎在表示自己很忙，唱歌的人不可能是他。
“乔大哥，刚刚那是你唱的吗？是什么歌呀。”
身后传来的女声让乔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有歌吗？”乔燃咕咚一口后，回头故作茫然地问道。
“有歌。”王可莉认真地回答。
“是吗？哈哈哈，我没听到。”乔燃呵呵一笑，把最后一点酒喝完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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