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耳边只听见男人阴森森的吐字声。离开时,男人的唇瓣若有若无从她的脸颊上划过,酥麻感从她耳边直酥心脏。
她鬼使神差的睁开眼睛,看向锅内竟然是微微解冻后的红丝绒蛋糕,因为是新鲜出炉不太久,所以红色果酱顺着边缘层流淌下来,颜色鲜红得如同血色。
至于黑丝,是陆野特意放上去的巧克力碎屑。
从头到尾都没有女人的头,也没有女人的头发,一切全都是她自己的想象。
迟安安睫毛眨了眨,睫毛扫在陆野手心,他只觉得手心痒,心里更痒。
陆野在身后逗她:“怎么样,现在还认为是女人的人头?”
迟安安窘迫,磕磕绊绊地辩解:“那你刚才也没有直接说不是,所以我误会,也是有你的责任在!”
“我说锅内不是女人的人头,你会相信?”陆野将她单手托起来,放在琉璃台上,两人之间的姿势瞬间变换,让她变得居高临下。
而他则微微抬头仰视着她。
她眼尾泛着红 ,神情有些呆。
陆野心软得一塌湖涂,一时情难自禁,大手掌住她的后脑,趁着她发呆,又把人狠欺负了一顿。
迟安安出奇的乖,也或许是她整个人都还没缓过来神来。
陆野松开她,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红得鲜艳欲滴的唇瓣,忍痛想要再次吃了她的**,忍得自己都快要炸了,却不得不把先前的事情解释清楚,否则迟安安又会胡思乱想,最后闹矛盾,吃亏的人是他自己,得意的却是自己的情敌。
“我不是变态杀人魔,红丝绒蛋糕是我早早准备好,准备去你家送给你,但是没想到你会直接来到我家门口。早饭你就没有吃,现在闻闻,我特意让五星级厨师给你新鲜做出来,保存到现在,难免有些化掉。”
迟安安:“哦。”
“哦什么哦。”陆野又低头咬住她唇瓣,狠狠一通,舔了舔,满意餍足的眯眼道:“迟小姐,我要是真的变态杀人魔,那对于你这样的绝色猎物来说,只是一次绝对不够,我要反复平常才会将你永恒化为我所有。”
迟安安终于从茫然里回归一丝理智,“啊?”
“迟小姐,现在你已经知道我全部的秘密,所以你现在还想问我什么,就可以大大方方的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要是撒谎,就惩罚你欺负我,但要是我没撒谎,你也奖励让我欺负你,嗯?”
迟安安眉头明显蹙起。
无论怎么选择,都是陆野占便宜。
她拧着眉头,心里想问的东西也确实是多,毕竟陆野的身材,自己睡一次并不算吃亏。
陆野好整以暇的靠在旁边,从善如流的拿出餐盘和刀叉,轻轻给迟安安切下一块红丝绒蛋糕,小叉子塞到她唇边,“张嘴。”
迟安安还在打哭嗝,自然没胃口。
陆野却没忍住,齿尖惩罚似的又在她耳垂咬上一口,“张嘴,先吃点东西,问题可以慢慢想,我可以对你知无不言,但是问过这一次后,以后就不允许再胡思乱想,听明白吗,嗯?”
他黑眸深深攫取住她深思的双眸,目光完全不移,心里想的却是牢笼上的三道锁链牢不牢靠。
陆野并没有打扰她,只是趁她在走神,使劲占便宜。
等迟安安终于理清楚思路,便感觉衣服里多了一只作乱的手。
陆野啃咬着她的下巴,说:“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迟安安两腿还在丈量他的腰,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此时的蓄势待发,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格外认真。
认真的吻也认真的发问。
像一直蓄势待发的猎豹,在精准布置着陷阱,就等到自己的猎物一步步跳入陷阱,可真是耐心十足又危险至极。
迟安安总觉得自己问题问完后,就会进入到下一步……
所以,迟安安缓缓张了自己唇,问出自己心中疑惑。
“你既然不是杀人狂魔,那手铐哪里来的?还有你为什么会住在我家对面?”
陆野指尖灵活一挑,领口处的纽扣便解开。
迟安安头皮发麻,急忙按住他作乱的手,“陆野,你说过你要回答我的问题,难不成你想出尔反尔?”
她内心在颤抖,两人又在私人住宅里,甚至是狭窄的厨房里,她喊救命是没有人会救她,尤其是陆野的黑眸里透露出狼性野戾的光芒,幽幽锁住自己猎物,透露出疯狂和势在必得的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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