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单元门口的时候,她悲伤的脸才卸下,今日是她去祭拜母亲,却不曾想撞见了谭清明。
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而当时的悲痛确实是装出来的,她一向不是个会那般情绪外露的人,想来母亲会有所谅解的。
看来谭清明也并非是个铜墙铁壁,这不是就已经对她有所关注了吗,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成功。
回去以后,小夏刚吃饭,她见周蕴回来想着再点一份外卖,周蕴摇摇头就直接进了卧室。
她累的直接睡下了,这是她回国以来睡的最多最沉的一觉。
梦里,她看见自己和谭清明站在一处,无论是谁都说她就是个被养的金丝雀,不过就是谭清明图一个新鲜。
那又怎么样,她就要这个新鲜。
起来的时候身体有些重,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一站起来头疼欲裂,整个人又哐的一下坐在床上,动静有点响。
小夏敲门进来。
“姐?”
周蕴嗓子有点哑:“我好像生病了。”
听着声音病的不轻。
小夏拿出医疗箱里的温度计给她先测一下温度,五分钟之后拿出来一看38度4,还不低。
过去习惯了生病也不去医院,这会不去不行,她还需要工作。
小夏先给立可打了电话,也不知道立可最近忙什么,只是匆匆的说知道了就赶紧挂了电话。
“我送你去医院吧。”
周蕴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她吩咐小夏送她去最近的私立医院。
明光医院。
私立医院人不多,来这的人都不差钱,自然也不会关心她是个什么人,摘下口罩进来的时候,虽然有人会望一眼,但也就只是望一眼。
挂上号以后又测了一次体温,还是38度多,挂针好的快。
一早上什么都没吃,小夏出去给她买早饭了,她倚在靠背上,整个人面无血色。
大概是有些巧了,她的对面坐了一个熟人,说起来也不算太熟。
对方戴了口罩和帽子,但还是一眼就让周蕴瞧出了是谁,她没有打招呼,因为对方的状态比她差多了。
裹着长衣长裤,可脖子上还能看得见青一块,紫一块,倒像是被人打了。
扬甜压低了帽檐不敢抬头,她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扒光了一样,屈辱。
若是面对不认识的人,她不会有这样的感受,可偏巧她在周蕴的面前这般难堪。
整个人犹如将最难堪的一面呈现给自己的对手一样,还是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对手,她嫉妒周蕴的美貌,也嫉妒周蕴看什么都好像不在乎的态度。
扬甜太在乎了,她曾经流浪的十八年直到遇见了贵人才有现在的生活,自她选择的那一天便没有退路了。
小夏进来的时候,她也瞧见了,还未等她将粥递给周蕴,周蕴就按了铃叫护士过来。
“我有些困,给我换个单间吧。”
护士帮她把吊瓶拿起来,小夏跟在后头去了对面的小单间,有躺椅之类的。
她是真的有些困了。
喝了两口粥,垫了一下肚子,或许是药水的作用她躺在床上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了周山唐,梦见了母亲,梦见了二十年前的自己,梦见了那个雨夜。
她就躲在衣柜里看着母亲被人杀了,而自己一动不敢动,偷偷的躲出去,又偷偷的回家。
再然后她的梦就开始不停的重复这个场景,一次又一次,是在提醒她吗。
可是二十年了,她一日都不曾忘。
眼泪从眼里流过脸上,等到醒来的时候,还留着泪痕。
小夏在一旁戴着耳机,除了时不时的看一眼药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周蕴收拾好心情,坐起来。
“下午还有行程吗?”
小夏听见她醒了,连忙看了一眼手机回她。
“今天行程没有了,本来上午有个小的品牌活动,你生病了所以就不用去了。”
立可最近好像很忙,旗下的艺人都陆续的减少了工作,反而开始去各个高档饭店或者会所陪酒。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谭清明的办公室在大夏的顶层,顶层分为两个区域,一半的私人会客厅,还有一半就是办公区域以及临时住所。
他坐在办公椅上,侧面就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望过去就是京城的繁华闹市区,闹中取静,顶层的防噪音做的非常好。
除了他的指纹,还有祁万手里的卡,没有人可以进到这层。
这是他的私人办公地方,也是最保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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