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
张云昇拧着眉毛问。
认识这么多年了，还真不知道她姓什么。
“姓曲。”
曲瑛瑛？张云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问道：“她和曲美静是亲姐妹？”
“不，是表的。”
就在张云昇疑惑的时候，陈助理解释说：“曲美静的妈妈是瑛瑛小姐的姑姑，旧时代老人家都喜欢儿子，看不起女儿，所以曲美静的妈妈跟着别人去了香港。”
“下面可能关于曲美静妈妈的故事不那么光彩。她在香港被一个富人包养，存了不少钱，后来做生意来到苏城，认识了一个真心人，两个人互生爱意以后就结婚了，然后一直定居在香港，很少回内地。”
张云昇若有所思：“这么说，曲美静是冲着瑛瑛来的？”
“不是。”
张云昇瞪了陈助理一眼，很不喜欢他这样讲话讲一半。
陈助理接受到恶意的眼神忙接着说：“我托人查了曲美静的通话记录，发现她通话频繁的人，是您的妈妈。”
果然是罗隐？她和曲美静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吗？”
“曲美静是四楼新来的，刚做满一个月。听说，她在楼上经常和别人议论陆小晚，已经把姑奶奶的名声糟蹋透了，所以陆小晚去了四楼以后不招人待见，只有曲美静一个人得到了陆小晚的信任。”
张云昇猜测：“她是有备而来？”
罗隐是什么意思？在乱剪安插她的人，是为了向他示威吗？
“还有别的吗？”张云昇问。
“暂时没有了，关于老夫人和曲美静的关系，我想得您自己去调查。”
罗隐对任何风吹草动都特别敏感，她要是知道有人背后查她，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
果不其然，曲美静在张云昇下班以前，去了张家别墅见了罗隐。
“阿姨，您给的情报一点都不准。”
罗隐看了孙伯一眼，孙伯自行领会退出了二人的谈话。
“美静，你太着急了。”
罗隐深思熟虑的密谋了一番，被曲美静搅乱了。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出面吗？”罗隐的表情有责怪，亦有疼爱，“你表姐一个人就可以做的事情，你瞎凑热闹去搅和，会被怀疑的。”
“你只要利用好曲瑛瑛就行了，云昇他迟早是你的。”
听了罗隐的话，曲美静这才舒缓了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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