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风老人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不由怒气勃发。
斯仁看了他一眼,神色间尽是嘲弄。
“我的礼物已经带到,接下来该要小小的考校你们一下了。这个石屋里,还有一个南楚的死间。给你们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找到他。如果找不到,我送他走。”
说完这句话,斯仁再也不停留,径直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回身指着电老人留下的座位,朗声道:“那是我的位置,给我收拾干净。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来,带走那个探子的尸体或者我帮你们找出来送走他。”
说完这句,他猛地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石屋之中的四个委员,以及满屋子的情报员面面相觑。
电老人死后,四个委员里便唯风老人马首是瞻。无数双眼睛盯在老者身上,顿时让他感到压力山大。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拳重重砸在圆桌上。
“查!”
斯仁一行三人毫无阻碍的走到了街上,街上阳光明媚,车来车往。仿佛身后那个阴森的石屋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
眼睁睁看着一个王牌情报员死在自己面前,花丛立的脸色有些难看。可对于自家主上,他又说不出什么责难的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现在已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个人前途要紧,其他人的命运就只能先往后稍稍。花丛立自欺欺人的想着,浑然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闫解语一直皱着小脸,露出一副纠结不已的表情。
三人不多时就回到了冬将军府,“你们两个各自回去休息吧,养好精神,明天还有一场恶战。”
斯仁吩咐了一句,便径直去了自己的书房。虽说已经“入赘”,可他还是跟维多利亚分开睡,冬将军的热情让他着实吃不消。
岂料闫解语并没有听话的回自己的房间,而是一路默不作声的跟着斯仁进了书房。
直到斯仁转身关门,才发现哭丧着脸的闫解语。他心中明镜一般,却装起了糊涂。
“解语,你怎么不回去歇着?今天跟我转了一大圈……”
他话还没有说完,闫解语已经灵猫一般从他的腋下钻了进去。她哀怨的看了斯仁一眼,默默解开了上衣的纽扣。
“你……你想干什么!”
斯仁大惊失色,双手连摆道:“这可不行!万万使不得!”
“殿下既然要装糊涂,为何不彻底把糊涂一装到底?”
闫解语惨笑,已经解开身上第二颗纽扣,内容物呼之欲出,这豆蔻年华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气息。
“住手!”
斯仁皱起眉头,阴下脸子,厉声喝道。他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今天怕是没法善了了。
闫解语本来心中就如兔撞,被对方厉声喝止又倍感面子过不去。豆大的泪滴从眼眶中涌出,手搭在衣摆上进退不得。她虽然早已经被父亲暗示过,可以使用一切方法得到斯仁的信任。但到了最后一步即将实施的时候,心中的羞耻还是让她无法自如的将事情继续下去。
两人沉默对视了许久,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一声冷哼。斯仁老脸一红,忙转过身去道:“你赶紧把扣子系上,这像什么话!”
闫解语却像是得到了灵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小声啜泣道:“殿下开恩,救救兄长!救救兄长!”
斯仁大感头痛,他知道今天这事,迟早都得面对闫解语这一关。可他心中并无十足的把握,实在不好在这个时候就把一切都应诺了。
但心中对闫少卿一家老小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消退,反而更加炽烈了些。他并没有转身,而是看着朱红的门板,似乎想要把门板看出一朵花来。
“他日你兄长前往红色北方挣前途的时候,就早应该预料到今天。我推他一步,也算求仁得仁,求果得果。”
闫解语何尝不知道斯仁心中怒火何来?自己意图败露也就罢了,如今连累长兄也要面临被红色北方揪出来的风险。她不由埋怨父亲,要不是他当时三心两意,岂有他们兄妹今天的困局?
埋怨归埋怨,可她嘴上一句也没停下求饶。把自己的姿态放得低低的,只求斯仁能够看在他们一家还算忠心耿耿的份上,能给闫家保留一丝香火。
不过,闫解语不知道的是:斯仁的怒火并非完全针对她们一家而来,而是冲着某位高高在上的家伙发泄自己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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