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影从驾驶座下来,为司夜沉打开车门,两人一起上山。
这座山不太高,植被也不是特别多,山势还十分陡峭,所以,没有被开发成风景区。
山上的小路崎区难走,但好在两人都是健壮的男人,又是练家子,半个小时后,走到了半山腰处。
一块突出的平地上,有木屋,有栅栏,有家养的鸡鸭,有蔬菜和果树,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家院落。
院子的角落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端着一个饲料盆喂鸭子。
孤影想要去招呼那老人,司夜沉拦住了他:“不要打扰祁老。”
他的话刚落地,被称为祁老的老人便丢下了饲料盆,步伐稳健的朝他们这边走来。
“今天是夜沉毒发的日子,我记得。”
几年前,司夜沉遍寻神医为自己解毒无果,四年前遇到了这位隐世高人祁老。
祁老想办法暂时为他压制住了毒性。
他带着司夜沉和孤影走进木屋。
洗完手后,拿出了自己的针灸工具,一个针灸包,和里面一排排的银针。
“还是老惯例,要连续三天。据我观察,这样治疗下去,应该有可以治愈的希望。”
“可能?”孤影拧眉:“难道不是一定?”
这么说司夜沉身上的毒到何时能解仍是个未知数。
祁老眼睛微眯看向他:“我跟夜沉说了另一个方法,可惜他不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祁老……”
孤影还有意见,司夜沉冷声打断他:“听老先生的。”
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匀称健硕的上身,饱满有力的肌肉立即暴露在空气中。
祁老打开了针灸包,在用针扎到他身上穴位的前一刻,司夜沉突然道:“老先生可否用的量大一些,我晚上还想回家。”
乔乔晚上根本离不开他的怀抱。
他每次毒性发作,都异常痛苦,祁老为他针灸压制毒性,还能缓解疼痛,但每次都要连续针灸三天三夜。
祁老口气微冷:“是有很重要的事吗?”
“是。”这个字,司夜沉咬的极重。
祁老:“连续三天三夜是最合理的治疗时间,如果你想节约出晚上的时间,白天的针可不是多一倍那么简单。而且,你所承受的痛苦毒发时还要增加两倍,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说出的话,没有做不到的。”
祁老为司夜沉治了四年的病,对他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的。
杀伐果断,说一不二。
但凡他决定的事情,几乎无人能够改变。
他叹了口气,说:“既然不害怕承受痛苦,我可以为你施针。”
“谢谢老先生。”
祁老无奈摇了摇头,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司夜沉甘愿承受几倍的痛苦,也要在晚上离开这里回家?
他让司夜沉坐到床上,祁老再给银针消毒后,就开始把一根根银针,插入他的穴道里。
以往的时候,施针可以压制毒性,但也不能做到完全压制。
但是现在,痛苦不但不能压制,反而还会成倍增加,但晚上的时候,他就会像正常一样了。
得到和付出是不能折对的。
他想要一分的安宁,就必须用几倍的痛苦还换取。
在穴道扎了一半时,司夜沉的额头和身上就出了很多的冷汗。
他的眸子紧紧闭着,身子微微颤抖。
祁老看到他极力隐忍着痛苦,自己都不忍心再继续为他扎针。
察觉到祁老动作顿珠:“老先生,你怎么不继续了?”
祁老用手背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汗,“夜沉,如果你改变主意,现在还来得及。”
这还是他头一次因为害怕对方疼,而担心的出汗。
“不用,我能忍得住,你继续就是。”司夜沉声音笃定,不容置疑。
祁老叹口气,只好继续为他施针。
两个小时候,司夜沉的上半身已经被扎成了刺猬。
祁老洗了把脸,冷静了片刻,在木屋外叫了孤影。
向他询问:“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们,给夜沉解毒的办法吗?那个办法那么容易,为什么他还要承受如此的痛苦?”
祁老所说的办法,就是给司夜沉找个女人引毒。
在他们交合后,他身上的毒性就会完全转移到女方身上。
从此,他恢复正常之身,而那个女孩却要承受和他之前一样的痛苦,并且不能逆转,直至死去。
说起这个,孤影恼恨起来,挥起一拳重重砸在身旁的一个百年老树上,老树晃动几下,无数的叶子纷纷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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