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动作一狠,取出银针就往胸口上扎。接着又去扯男人衣裳。
“楚宴,本王最近是不是让你活得太自在了?”
卫煜忍住极限,目光死瞪着这该死的女人。
楚宴眼睛也不眨,面容正经扯住卫煜腰带,“王爷若不脱了衣裳,我怎么好在腿上施针?”
这男人,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卫煜遍体生寒,一双眸子死寂骇人,抬手便要将楚宴扫下去。
“王爷可不要乱动,不然臣女这手一抖,可不敢保证这双腿能否保住。”
谈话之间,楚宴上下起手扯掉男人腰带,一把丢开了裤子。
这该死的女人!
察觉男人阴寒的目光,她头也不抬抢先开口,“王爷沐浴时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会儿欲拒还迎作甚?”
她可没这嫌功夫与卫煜纠缠,只想尽早治好男人腿疾脱身。
话没说完,只见香巧拐过长廊呈递熬好的汤药进来,目光落在室内纠缠的画面上,不由瞳孔骤缩。
一时差点呼吸不过来,脸色羞红皱成团。
楚宴这贱人,竟…竟敢妄想强迫王爷!
“王,王爷……”香巧浑身发抖,险些尖叫出声。
卫煜青筋暴跳,“滚出去!”
一声暴露,无形中令楚宴双手一抖,重心失衡往卫煜身上栽去。
白皙纤长的柔荑,准确无误拽住男人大腿上。窘迫得楚宴不自在红了脸颊。
“下去!”
卫煜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异色,强压怒火驱逐楚宴起身。
楚宴面色难堪站起来,还没等男人发怒,就见卫煜目光凝重扫来。
这眼色,瞧得楚宴莫名其妙,又令人琢磨不透。
末约盏茶后,卫煜才冷声开口;“来人,送楚姑娘回府。”
老管家应声进来,楚宴暗自缓了口气,告退离开。
若要她继续待在这里,这人非要拔了她皮不可。
暮色四合之间,卫煜透过薄纱目送离去身影,莫名敛了眸色。
身上至今还僵硬着,难掩属于男人的异动。
卫煜至今还忘不了方才楚宴一双柔荑落在身上的感觉。
看来,他这么多年的隐疾已经不治而愈了。
殷荀知晓时,虽为之高兴,但也着张望一双丹凤眼提醒道;“这可难说,若这辈子你只对楚宴一人有反应,岂不是要守身如玉了?”
丢下这句,殷荀接了朝廷密报连夜去往淮城。
淮城近日不安稳,因为靠近襄国,便有流寇混淆在城中肆意作乱。
为此殷荀来往的目的,除了清除流寇便是与楚玦汇合。
楚玦身在淮城已经好些时日,因为流寇屡屡扰乱边境安宁,西南这场战事,注定是难以避免的。
而这个机会,正是楚玦立不世之功的开始。
楚宴深知这场战事的结局,想必不过多日,定能传来兄长大捷归来的喜讯。
但在这没过多久后,楚玦参与边陲战事,差点死在战场上。
楚宴记得,上辈子正是因为兄长立了西南战事之功,备受皇帝宠眷,才令护国大将军妘汤在战场上起了算计之心,险些害得兄长成为马下尸裹。
尽管兄长最后只瞎了一只眼为代价,但盛京之内却无人嫁给兄长为妻!
以至于兄长在战场上越发不如意,整日饮酒为乐。
这笔仇,楚宴可还记着。
霞光淡去,夜空中残挂起几许星子。
楚宴才迈进房门,婆子已经领着人气势嚣张赶来,“大小姐,老爷请你过去。”
堂屋里,镂氏头戴金凤抹额,面色威严瞧着房门。
直到庭院里,一袭绚白色身影迈步进来,目光逐渐变得狠辣。
楚文涛已经豁然站起身来,暴怒大骂,“你这大逆不道的逆女,还知道回来?!”
“来人,立刻给我将这畜生拉出去打死,绑了尸体去给长公主赔罪!”
因为这逆女一句妄言,竟要拿他仕途作赔,这贱人分明就是祸害!
“父亲不必白费力气,若真要杖毙我,总归也要等到三日后不是吗?”
楚宴镇定自若开口,目光掠过室内。
却没瞧母亲与沈氏的身影,就知镂氏要拿她开刀。
方才院里传出母亲受了风寒,沈氏去侍奉时,楚宴便知镂氏要对自己下手,以此囚禁母亲与沈氏。
镂氏虽说出生寒门,但这心智何其之尖!
如今吃罪的是静宜长公主,便是不舍得镇国公这后盾,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而楚宴,正是这张保命符。
唯有杀了楚宴抬去给长公主赔罪,兴许还能保住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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