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毅门一向奉承随意二字,随心而为,随性而为,就连推选掌门这件事上也是如此。
当其它宗门为掌门、宗主之位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寻毅门只需要用不到半个时辰举手表决,或者公开比试,就可商定。
本是十分棘手又抢手的位置,轮到寻毅门的时候,反而被人十分排斥。
弟子们各个谦卑有礼,生怕这个职务落到他们头上。
掌门的位置不好当,每天处理门内事务不说,还要管理大小生意,太累。
况且宁长宜早有人选,这次只不过走个过场。
宁栖决众望所归,却偏偏百般推辞。
他把矛头指向了宁为许。
宁为许是掌门之女,理应担此大任。
这番话把宁为许推向风口浪尖,然而底下的弟子却不以为意。
他们无所谓,掌门谁当都一样,只要每月照发例银即可。
宁为许大惊失色,用已婚事实一推再推,终于让宁栖决认下这次结果。
然而宁栖决只道——他只是暂代掌门之位,将来再归还给宁为许。
宁为许着实松了口气,这次的推举把她吓得不轻,结束后紧着小步就回了房间。
纪尘安从昨夜醒来就一直在忍,直到日光透过窗檐,他才好受一些。
噬骨的疼从体内密密麻麻地泛入心口,隐隐有加重的趋势。
昨夜他想得不错,的确是被算计了。
幕后真凶敢在出过一次事的寻毅门再挑事端,还真明目张胆。
尤其,是对他下毒手。
骨毒的用量不大,不会致死,但会让他疼上几天,加速体内余骨毒的侵入。
下毒者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他,而是折磨他。
纪尘安不禁笑了。
谁和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纪愠?还是纪子甚?
但那两人如今都在千里之外的云秉宗,根本没机会害他。
他眯起眼,难道说,寻毅门有内鬼?
正当他想得出神的时候,宁为许推开了房门。
她一进门,就看见了纪尘安阴恻恻的脸,看向她的眼神像刀背的寒光一样冷。
她定了一刻,把门又推开了些。
似乎这样可以让增加她的勇气,让她觉得青天白日,不至于被人冻死。
纪尘安冒着虚汗,眼尾发红,撑住桌面遮住大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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