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连肆和景木就在神巫殿里商量了很久,期间还叫了耳鼠们好几次。
白娇招呼也没打,直接回了供奉之间的深潭。
她开始心疼起自己了,好好的尾巴为了保护连肆掉了鳞,还在脖子上留了个伤口。
说不疼是假的,只恨当时发挥不好,没有把讹兽碾碎。
她气愤的打了个饱嗝。
味道很好也抵消不掉这家伙过分的举动。
翘起尾巴尖,上面还有一个连肆用衣服帮她包扎的伤口。
丑死了。
白娇摆了摆尾巴,泡在水中的布料很是自然的就散开了,静静的沉到了水底,和那些零碎的、属于白娇的宝物们聚在了一起。
她像往常一样盘起身子,陷入沉睡。
为了谨慎起见,神巫殿内只有连肆和景木两个人。
“关于讹兽,”连肆换了件新的外袍,里面穿的依旧是之前割开裁成条给白娇包扎后剩的里衣,破碎的边角被他扎进了后腰,“你有什么想法?”
景木倒是不意外连肆能活下来,凭这些日子对白娇的了解,也知道这是条护短的蛟,有她,在南荒王城想换个巫主的可能性不大。
他正了正神色,“讹兽在第一任巫主的时候,就跟着消失在南荒再不曾有人见过。”
“我是说,”连肆轻声说,“耳鼠说南荒人占据了它们的地盘,我先前派人去查过并无找到踪迹,我便以为是几个采药寻虫的山民惊扰了它们。”
提到了自己任劳任怨的小弟们,景木也意识到了事情之间的关联,“你是说,还有一支善于隐藏且会巫术的南荒人藏在山中?”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连肆说。
于是两人召集了耳鼠询问了好几遍。
直到有一只年龄很小的耳鼠说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见过一个穿着深黑色衣服的人,将一包药粉倒入了丹熏山的水里。
连肆他们问了些细节,发现它年纪小,也记不太清,于是就让它回去了。
“所以,就是连御巫主当年还漏了些人。”连肆说。
“不可能,”景木冷笑,“以他当年下手的狠烈程度,一定是不可能留下活口的。”
像是想到了什么,景木笑不出来了,“唯一的可能性,他没有算到白娇。”
“他算到了,不然不会将自己也困在火场里。”连肆觉得不可能,连御怎么会放弃利用这么好的机会。
“是的,这场谋划中最重要的乃至最开始就是源于神蛟的出现,但是——”景木话锋一转,“他没有想到白娇会以引雷求雨的方式去救他,因为他当时并不知道白娇的能力比他想象的大。”
连肆也跟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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