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御说道:“去请大理寺卿来一趟,再顺带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
江原郡主气的甩袖便走。
许含章迈步回屋,一边道,“杀人灭口,再栽赃给我,如意算盘打的这么好,也不知道是打哪儿买的。”
没过一会儿,老夫人便派丫头来传他们去南华堂说话。
许含章翻白眼道,“老夫人找我不会也是为了镇北王府的面子吧?”
公孙御道:“明知故问。”
两人手牵手去了南华堂。
一进门,许含章猛然甩开公孙御的手。
公孙御有点懵。
许含章一脸不满。
“世子,你就别劝我了,老夫人找我肯定不是让我放弃找仵作验尸的事,哪有为了面子,不要里子的?这么明显的栽赃,长脑子的都看得出来,身正不怕影子斜,谁阻拦我查清丫头的死因,谁就是杀人凶手。”
“……”
“老夫人,您找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许含章问的认真。
老夫人语气沉闷:“没什么事……就是肩膀酸疼,让你过来给我捏捏。”
看着许含章甜甜的应下,走到老夫人身后,帮她捏肩,江原郡主脸都紫了。
一口气憋在胸前,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倒是没看出来这村姑还会先发制人!
不止堵住了老夫人的嘴,还拐着弯的把她狠狠的骂了一顿!
谁要再阻拦她查清丫头的死因,谁就是杀人凶手!
老夫人都不说话了,她还能再吭半个字吗?!
二太太看看江原郡主,又望望三太太,是想笑不能笑。
都说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们这回是真遇上对手了,往后不愁没热闹瞧。
站在老夫人身后,许含章朝公孙御瞥去一眼。
公孙御笑,他还能说什么?
许含章用心帮老夫人捏肩,算算时辰,王府的人应该快把大理寺卿找来了,捏不了一会儿。
只是捏了一刻钟后,许含章双手发酸。
她眉头微皱。
大理寺的人怎么还不来啊。
她再等。
又过了大半盏茶的功夫。
总算是来人了。
一模样清秀的小丫头进屋道,“刑部侍郎带着仵作来王府了。”
三太太脸色一沉,道:“刑部侍郎?王府死一个小丫头,竟然劳烦刑部侍郎亲自来?”
许含章也诧异,她望着公孙御,眨眼道,“不是请的大理寺吗?”
小丫头便道,“大理寺没空。”
江原郡主脸寒如霜。
许含章收了手,乖巧道,“老夫人,我先回枕流榭,等忙完开铺子的事,日日来给您捏肩。”
老夫人觉得浑身骨肉都酥软了,笑道,“去吧。”
许含章福身告退。
许含章和公孙御往枕流榭走,正好在院门口和刑部侍郎碰上。
公孙御迎上去,道,“有劳陈大人跑一趟了。”
陈大人笑道:“世子客气了。”
许含章福身见礼。
陈大人笑了笑,公孙御领着他和仵作进院子。
被吊的丫头还躺在原来的位置,只是身上多了一层白布。
仵作把白布掀开,丫头还保持之前从树下掉下来的状态,连眼睛都还是睁着的。
仵作粗略的检查了下,道,“丫头确实不是被吊死的,具体死因,还得再查,我需要一间屋子。”
院子里,四下都是丫头,他要当场开膛破肚,只怕这些小丫头得吓的晚上做噩梦不可。
公孙御让人把丫头的尸体抬到偏屋去。
许含章和紫玉在门外守着,公孙御和李总管在屋内。
约莫一刻钟。
小丫头的死因就查出来了。
要小丫头命的是一根短针,直插小丫头心口,伤口小,不易察觉,但这是致命伤。
仵作查出丫头的死因,还许含章一个清白。
大夫来了之后,许含章又让他检查丫头藏起来的小药包。
大夫仔细闻过后,道,“一包是泻药,另外一包是毒药,但不致命。”
“怎么个不致命法?”许含章眼神不善。
她就不信大夫会不知道这是混合毒药。
说些无关紧要的,看来是来的路上被人敲打了。
大夫忙道,“服下不会有任何中毒的症状。”
“是不是就跟包子馒头似的,服下不仅不中毒,还挺扛饿?”许含章一脸我懂。
随即,她又来一句,“它为什么叫毒药?我看它应该改名叫面粉才对。”
大夫背脊发寒。
许含章转头看向刑部侍郎道,“看来这大夫是个庸医,我去砸他招牌,为民除害,不犯法吧?”
刑部侍郎,轻咳一声,“这事,不归我刑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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