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雨拾打算过了这几天,等钱敏敏的身体好些了,就去隔壁看看那个姑娘,但很快她就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她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到处跑。
第二天一早岳雨拾照常出门练功,练完功打算离开,路上被告知门口有人在等着她,她有些好奇,这一大早的会是谁通过国公府通报来找她。
来到客厅一看,原来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孙录事,这几天的功夫怎么还专门找上门了?就算是案子要开审了,也只要找个衙役通传一声就可以了。
也许是看出岳雨拾的不解,孙录事起身行了个礼,之后就直入正题。
原来是案子出现了变故,孙录事说道:“原告陈四前日去往城西的赌坊赌钱,随后便不见踪影,根据一同赌钱的人说,当天陈四在宵禁之前就离开了赌坊,因为小赢了几把还高兴的喝了不少酒。结果第二天他女儿水草报案说他一晚上没有回去,根据陈四回家的路线,判断他十有**是因为饮酒过量导致失足坠入河中,衙门安排了不少人打捞,却始终没有找到陈四的痕迹。”
听完这段话,岳雨拾不解:“这件事和您过来找我有什么关系?”
孙录事示意她不要着急,紧接着说:“巧合的是,陈四前脚失踪,后脚我们就收到消息,刑部程侍郎早已花娘擅自将提出天牢,要知道,犯人虽然暂时关押在刑部天牢,但是这案子还是归大理寺管,程侍郎如此行为,简直是公然挑衅。”
岳雨拾还是一脸懵,这是各衙门之间的事,给她说有什么用?
果然孙录事的话还没有说完,“昨天我们去刑部问明缘由,程侍郎居然说是因为花娘身体突发恶疾,差点死在牢里,才叫她搬出来。就算这个理由是真的,花娘搬出来好几天,刑部居然都没安排人通知大理寺,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时候的她学乖了,孙录事肯定还有后文,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果不其然,孙录事只是看了她一眼,接着义愤填膺地说:“这件案子当初是我们接下的,当时你是亲眼目睹花娘企图弑夫的全过程,我们在办案过程种也没有丝毫马虎,争取还原整个事情真相,不会冤枉她。没想到程侍郎凭借职权企图干涉我们大理寺的案子,办事不讲理不说,在被发现后还义正言辞的说只是为了犯人的具体情况因地制宜,如今还不肯将犯人移交给我们,满口说着要在开审之后亲自押送犯人上堂……”,一番话下来,将程侍郎说得好似十恶不赦。
说到这里孙录事才将来意真正说出来:“由于原告失踪,当时最靠近案发现场的人就是你和被告女儿水草,按照我朝例律,子女不得告父母,现在要提审犯人,只有劳烦你出首指认当时情况了,岳姑娘身为一代女侠,应该会帮这个忙的吧。”
总算听他说完,岳雨拾看着都替他觉得口渴,将一杯茶喝完最后一口,上次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说。
堂上沉默了一会,她弄清楚孙录事的来意,原告不见了,想让她以目击者的身份来做原告,最后还给她带了顶高帽子。
看着孙录事期盼的眼神,她还没将回答说出口,就听到有人从堂外帮她拒绝了。
“岳姑娘现在是我们赵家的人,当时也只是从银杏楼窗口跳下去救了人,哪里能知道案件全程,这样岂能做原告,按照孙大人的说法,恐怕岸边的渔夫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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