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苏格兰有些不敢直视知笑的眼睛。
女孩的笑容里不带杂质，仿佛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安心一样——哪怕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明显超越了普通人的范畴。
这一刻，他的直觉开始叫嚣，叫嚣着告诉他，霞多丽的本质和他，和降谷零没有区别。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但他也相信降谷零。
希望降谷零不要得出与他相反的结果。
半晌，苏格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抱歉，霞多丽，我刚才有些紧张。”他顿了顿，“我相信你会找到办法的。”
时间逐渐流逝，当正菜终于由一名名侍者端上每张餐桌，舞池顶部的聚光灯亮起，聚焦于站上舞池正中央的男人。
知笑被突然调亮的灯光刺激得眯了一下眼睛。随即适应了光线，她立刻便看清聚光灯下的人正是这场宴会的主办人，土屋正史。
中年男人微微发福，但气质优雅，一举一动都透着上流人士的高贵。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保镖，他们的腰间也挂着木仓袋。
知笑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其他宾客的表情，却见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土屋正史的位置，似乎对他身后那两个保镖视而不见。
……是真的都没有意识到这些保镖身上带了木仓，还是明知事实，却依然觉得事不关己？
她暗暗摇头，感叹果然金钱的世界充满了不可说的东西。
这么一想，就连黑衣组织似乎都是如此。
土屋正史轻咳两声，被扩音器放大的声音顿时在整个宴会大厅响起。
“先生们，女士们，尊贵的各位来宾，欢迎来到……”
……
如果撇开那些或许被掩盖在地下的龌龊事情不谈，土屋正史确实是个有趣的人。他谈吐风趣幽默，为人也看起来十分亲和，难怪上流圈子里好友遍地开花。
可惜了，今天的目标里没有土屋正史。
知笑有些遗憾地想。
既然组织没有将土屋作为抹杀对象，那不管他在社交界怎么兴风作浪，便都与他们无关。
待土屋以一句热情高昂的总结语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时，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甚至还有放肆到似乎不太符合在场人物身份的口哨声夹杂其中。
知笑和苏格兰都有些无奈，但还是配合地跟着鼓起掌来。
聚光灯熄灭，土屋正史在保镖的护送下走出舞池。
知笑似乎看见他与身边的保镖说了句什么，那名保镖立刻便转身离开，走向站在客席最前方的侍者。
知笑一边切着面前的法式鹅肝，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那名保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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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笑容里不带杂质，仿佛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安心一样——哪怕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明显超越了普通人的范畴。
这一刻，他的直觉开始叫嚣，叫嚣着告诉他，霞多丽的本质和他，和降谷零没有区别。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但他也相信降谷零。
希望降谷零不要得出与他相反的结果。
半晌，苏格兰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抱歉，霞多丽，我刚才有些紧张。”他顿了顿，“我相信你会找到办法的。”
时间逐渐流逝，当正菜终于由一名名侍者端上每张餐桌，舞池顶部的聚光灯亮起，聚焦于站上舞池正中央的男人。
知笑被突然调亮的灯光刺激得眯了一下眼睛。随即适应了光线，她立刻便看清聚光灯下的人正是这场宴会的主办人，土屋正史。
中年男人微微发福，但气质优雅，一举一动都透着上流人士的高贵。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保镖，他们的腰间也挂着木仓袋。
知笑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其他宾客的表情，却见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土屋正史的位置，似乎对他身后那两个保镖视而不见。
……是真的都没有意识到这些保镖身上带了木仓，还是明知事实，却依然觉得事不关己？
她暗暗摇头，感叹果然金钱的世界充满了不可说的东西。
这么一想，就连黑衣组织似乎都是如此。
土屋正史轻咳两声，被扩音器放大的声音顿时在整个宴会大厅响起。
“先生们，女士们，尊贵的各位来宾，欢迎来到……”
……
如果撇开那些或许被掩盖在地下的龌龊事情不谈，土屋正史确实是个有趣的人。他谈吐风趣幽默，为人也看起来十分亲和，难怪上流圈子里好友遍地开花。
可惜了，今天的目标里没有土屋正史。
知笑有些遗憾地想。
既然组织没有将土屋作为抹杀对象，那不管他在社交界怎么兴风作浪，便都与他们无关。
待土屋以一句热情高昂的总结语宣布宴会正式开始时，会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甚至还有放肆到似乎不太符合在场人物身份的口哨声夹杂其中。
知笑和苏格兰都有些无奈，但还是配合地跟着鼓起掌来。
聚光灯熄灭，土屋正史在保镖的护送下走出舞池。
知笑似乎看见他与身边的保镖说了句什么，那名保镖立刻便转身离开，走向站在客席最前方的侍者。
知笑一边切着面前的法式鹅肝，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那名保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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