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楷微笑，坐姿放松，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
“放轻松，先喝杯水吧。”
李清看了看面前的一次性纸杯，一口闷了下去，
“是这样的陈警官，今天上午我醒来就和宿友一起来这边玉山街这边吃饭。”
“吃饭？学府里那么近又便宜好吃，为什么会想着来这边？”
“是因为老街里有独到的特色美食。”
“什么美食？说清楚，你的笔录会和张文皓做对症，可别耍花样。”
“大概是叫做动物的生殖器官，听说还有各种大补之物。”
陈楷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
“知道了，然后呢？”
“刚到牌楼底下就感觉身体虚浮无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我调取一下监控。”
一个显示屏被拿了出来，陈楷用手指划了划，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接着将画面转向了李清。
“年轻气盛的，都是男人，我们都懂，只是你也应该节制一下了，还是京师大学的尖子生，这样，你也不希望你这件事被全校师生知道吧？”
“好了，你的事我们已经了解了，今天就算了吧，毕竟是公众人物。”
“收拾一下，准备走人，下次注意，这点私事可别再闹到警局里来，我们很忙的。”陈楷说完，悄悄地往门口瞄了一眼，
“对了，你那个朋友好像有点问题，建议你之后带他去医院看看，毕竟我们警察可不接收精神病患者。”
大炮？不对。
李清晃了晃脑袋，满脸疑惑地往出口走去。
还没到大厅，嘈杂吵闹迷迷糊糊地交谈声就顺着走廊飘了过来，
“警官，我真的没病！请你相信我，我都看见了，对了，李清，他没事吗？你们找到他了？”
“这么大一个活人瞬间就没了，我也不是瞎子不是！都看得见的，请你们救救他！他绝对还活着……”
“什么？人一直都没事，只是晕倒了？”
“噗嗤，哈哈哈哈，抱歉我真的没忍住。”
“你说说，好好的一个胖大小伙，听说还是名牌大学的，哈哈哈！”
“嗯，对，大家都看见了。”
空旷的待客大厅，除了在外执行任务刚回来的工作人员外，玻璃门前还挤满了路人，正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在中央蹦蹦跳跳的张文皓。
一个白白胖胖的小胖子气急败坏地指手画脚，脸红脖子粗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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