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沛笙听到此处,倒是一脸茫然的问道:“这噬心蛊是个什么东西?很难治愈吗?”
岑商听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噬心蛊。顾名思义,就是一种可以吞噬人的心灵的蛊术,中蛊之人,起初是忘记自己和一些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事情,然后在是忘记了所有,最后就会变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傀儡,任由下蛊的人操控!”
听到岑商这么一说,画棠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阵阵发凉,急忙的问道:“那怎么办,能解吗?”
岑商只是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俞沛笙后,摇了摇头。画棠见此,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自然是想到了下蛊之人,这普天之下会给俞沛笙下这种蛊的,怕是也就只有沐织山了。
“要是杀了下蛊之人呢?”画棠咬牙问道。
岑商看了她一眼,有些担忧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他能对与你相处有强烈的刺激反应,这倒是个好事。因为巫蛊的书籍上并为记载中了噬心蛊的人,还会对往日的人有这种反应。”
“那就是说,还不是彻底的没救!”画棠此时抓了一丝光亮,紧紧地看着岑商。
岑商见她这般的神情,只好僵硬的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仍是没有底气的说道:“我只能说尽量,只是你需要给俞老夫人去一封信,怕是你们近期内是无法回去了。”
画棠听了点了点头,其实这些都好说,要是俞老夫人知道俞沛笙还活着的话,别说近期内了,就算是三年五载的不回去也是甘心的,毕竟或者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此,画棠看了一眼俞沛笙,对他笑着说道:“你有什么话相对孩子和娘亲说的没有?”俞沛笙倒是被她问的一怔,看着这画棠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岑商倒是个有眼色的,见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模样,立即捧着心说道:“算了,这里笔墨纸砚都有,你写完了交给我,我派人去送信。如此,我就先走了。”
岑商离开了营帐之后,画棠便笑着继续问了一次:“没有吗?娘亲和孩子们都很想你呢!”
虽然画棠是这样说着,但是对于俞沛笙而言,画棠口中的娘亲和孩子,着实是与陌生人无异的。但是,最后还是受不了画棠的殷切目光,只好尴尬的开口说道:“就说……叫他们不用担心,我一切都好。”
听俞沛笙这么一说,画棠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虽然敷衍了些,但好在还是有话说的,总比什么都不留的好。
画棠坐在了案几上,看了一眼一旁的砚台便对着俞沛笙招了招手说道:“你来给我研墨吧!”
俞沛笙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了案几前给画棠研墨。画棠抬头看了一眼他,然后将狼毫沾满墨汁,低头认认真的写了起来。
事情的原委自然是要给俞老夫人交代清楚的。画棠写完了信之后,便将其封起来,打算一会儿给岑商。
此时的岑商,正在旁边的营帐内插科打诨,跟着几位将军在一起聊着八卦,当然这八卦的核心人物自然是画棠。
“这么说,那位夫人就是俞将军的结发妻子了。听刚刚那些下属们聚在一起说:“那夫人的软剑使得很厉害啊!”其中一位蓄着大胡须的将军说道。
“自然是这样的巾帼才可配得上俞将军的。”另一位比较年轻的将军说道。
而岑商只是在一旁笑着的听着,并没有插嘴、这时候,另一位没说话的将军,开口说道:“俞将军死而复生,看来是托了这位夫人的福。要不是夫人坚持,怕是我们根本不会去寻找将军。”听到了这位将军说的话,岑商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丫头性子就是拧,不过这次道真让她给把俞沛笙找了回来。怕要不是如此,下次我们在和俞沛笙见面,就只能是在战场上了,且是敌对的双方。”
听得岑商这么一说,几位将军皆是有所迷惑,问岑商道:“国君为何这样说。”
岑商看了几个人一眼道:“这件事,说给你们听过是叫你们有个准备。但是话传到这里就必须止住了,千万别让下边的人知道。”
几位将军都是和岑商还有俞沛笙并肩作战过的,自然是颇得岑商信任。岑商将俞沛笙现在的状况一一的讲给了几位将军。而将军们听了,竟然集体静默了起来。那位大胡子将军看起来就是个暴脾气的,正在大家仍沉浸在忧伤的情绪之中,这位将军忽然捶桌子站了起来道:“他奶奶个个熊的沐织山,竟然耍这等阴招。千万别让爷爷我遇到他,不然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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