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抿了一口酒，“虽然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做自己。”
许灿只觉得脸上一疼，沈寻这样四两拨千斤的态度，顿时让她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她僵着脸，正在思索反击的方式。
又听沈寻道，“但凡是一夜暴富的人，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别人也跟她一样，守着垃圾当宝贝。”
“你打量我是做替身的样子？”
“——别人替我还差不多。”
——
酒过三巡，包厢里人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只有沈寻，导演，还有一旁脸色阴沉的许灿。
导演坚持霸着歌台不放，跟某个小明星你来我往的k歌。歌声从《喜洋洋》、《霸王别姬》到《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调子越沉越压抑。
渐渐地，屋子里就有了几分凄风苦雨的意味。
趁着她们不注意，沈寻悄然离开了包厢。
外面冷风吹拂，砭人肌骨。
沈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仔细辨认方向，刚好此时不远处走来几个年轻的服务员，年轻的脸上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看到刚刚那位客人了吗？太帅了我的天。”
“出手阔绰，抬手就是一千。”
“一千？岂不是抵我们半个月工资了？”
“突然有些羡慕春芳了。”
“……不过春芳也真是可怜，作天作地折腾这么久，才堪堪换来那男人一面……”
“我要是春芳就好了，肯定只要钱，不要爱！”
“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
沈寻意识到自己听太多了，脸上浮现一丝丝的尴尬。
见两人声音越来越远，沈寻低叹一声，从玻璃窗外转了进来，吓了那两人一跳，“请问，你们说的那位大佬长什么样？”
……
等沈寻找到正确方向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台客服微笑注视着她，“你好，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呢？”
沈寻抽出钱包，啪嗒将一只打火机拍在桌子上，仰头吐出一口白烟，“满庭芳结账。”
“欸——”服务员吃了一惊，没想到沈寻模样生成这样，竟然也抽烟，一时有些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要做什么，“抱歉，稍等，现在帮您查询……”
哒哒哒的敲字声传来，竟然一点儿也不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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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灿只觉得脸上一疼，沈寻这样四两拨千斤的态度，顿时让她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她僵着脸，正在思索反击的方式。
又听沈寻道，“但凡是一夜暴富的人，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别人也跟她一样，守着垃圾当宝贝。”
“你打量我是做替身的样子？”
“——别人替我还差不多。”
——
酒过三巡，包厢里人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只有沈寻，导演，还有一旁脸色阴沉的许灿。
导演坚持霸着歌台不放，跟某个小明星你来我往的k歌。歌声从《喜洋洋》、《霸王别姬》到《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调子越沉越压抑。
渐渐地，屋子里就有了几分凄风苦雨的意味。
趁着她们不注意，沈寻悄然离开了包厢。
外面冷风吹拂，砭人肌骨。
沈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仔细辨认方向，刚好此时不远处走来几个年轻的服务员，年轻的脸上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看到刚刚那位客人了吗？太帅了我的天。”
“出手阔绰，抬手就是一千。”
“一千？岂不是抵我们半个月工资了？”
“突然有些羡慕春芳了。”
“……不过春芳也真是可怜，作天作地折腾这么久，才堪堪换来那男人一面……”
“我要是春芳就好了，肯定只要钱，不要爱！”
“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
沈寻意识到自己听太多了，脸上浮现一丝丝的尴尬。
见两人声音越来越远，沈寻低叹一声，从玻璃窗外转了进来，吓了那两人一跳，“请问，你们说的那位大佬长什么样？”
……
等沈寻找到正确方向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前台客服微笑注视着她，“你好，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呢？”
沈寻抽出钱包，啪嗒将一只打火机拍在桌子上，仰头吐出一口白烟，“满庭芳结账。”
“欸——”服务员吃了一惊，没想到沈寻模样生成这样，竟然也抽烟，一时有些愣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要做什么，“抱歉，稍等，现在帮您查询……”
哒哒哒的敲字声传来，竟然一点儿也不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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