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日子到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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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语有言:“小病不治,大病难医。”白桦在他的父亲白父陪同下前往了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有抽血化验,尿检,CT,心电图等等。

“应该是焦虑症,平时学习负担不要太大,要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嘛!”医生听完白桦讲述最近的症状之后,缓缓道来。

“那我是要吃什么药呢?平时也失眠,脑子里还是不停地转动着…”

“给你开个激素类的药,缓解一下看看。下周再来复查一下!你先去取药,你是孩子的父亲吧,我跟你说一下注意事项。”

白桦也来过医院几趟,不过是其他症状。他对医院反感,一方面,医院聚集各种各样的病人,他们痛苦,烦恼。这种情绪多少他也感受到了,这给他带了不悦。另外,每次医生都是几句话开个药方,加[下周再来]这种话把自己打发,这让白桦对医院的不信任感慢慢加重。

“难怪医院有这么多人,合着都是[下周再来]的人”白桦吐槽着。

其实,除了[焦虑症],白桦因慢性鼻炎也来医院好多回了,一年半载都没有去根。慢性慢性,来的慢,去的也慢…

“要是能够摆脱这身躯壳就好咯…呵呵,真是属于年轻的幻想呢!”白桦享受着年轻的感觉,充满活力和精神,抬首看,蓝天湛湛广似海,白云悠悠软如棉。旁边的绿植里撒着一群五颜六色的小花儿,迎着阳光,随风摇曳。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几只蜜蜂飞落在花蕾里,探进去,又爬出来。

只听见鸣笛声,白桦反应到公交车到站,上了车倚靠窗户,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繁华世界,但总觉得有层墙阻碍了自己去感知。树影斑驳,印在白桦的脸庞,阳光明媚。

医院里,医生对白父道:“这有点像癌症晚期的症状…建议做一下相关的具体检查。”

“怎么会…他还不到18岁呀?!!”

“我也只是怀疑,若不是,那就皆大欢喜。实话说,你这当家长的太不用心的,有什么不舒服肯定来医院检查呀!”

此后,白桦跟着父亲来医院好几天,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白桦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毕竟这么明显的检查项目。尽管父亲总是安慰他说,只是检查一下而已!

一天,白桦回到家,迟迟不见父亲回来。忽然手机来电,

“喂,啥时候回来呢?”

“我去接你妈了,她今晚回来!”

“哦?怎么就回来了?不是在上海上班挺好的么?”

“就是想回来了,想看看你”

“好。”白桦想了又想,总有不详的预感,一贯以来,白桦的母亲很少在家,在他6岁时就一直外出工作,一年内很少回来,也就是半个月的假期。

晚上回来,白桦推开自己的屋门。

妈妈迎来就抱着我“小桦,妈对不起你?”

“嗯?妈你怎么了?”

白桦的母亲一声不坑,不由主的哭了起来。

“早点睡!一切都会好的。小桦。”母亲强忍着泪水,故作坚强,想白桦道了晚安。

白桦呆呆地望着母亲带着卧室门,外面的亮光睡着门缝渐渐消失。

哦,是胃癌呵。这样呀,我的日子就到此结束了吗?

白桦毫无睡意,大脑里任然没有反应过来面临[死亡]是怎么一回事。

“没想到这么早就结束了呢?明明才刚刚快18岁,人生才正要…

这是什么事啊?是做梦吗?”

门外传来父母争吵和哭泣的声音,

让白桦清醒了一点。

睡了啦,有事明天再说吧。明天应该是一个沉重的一天吧…白桦心想。

梦里,白桦睡得很安稳。用心地呼吸每一份空气,感受自己身体细胞的生命。

半月后。

“你醒了,化疗感觉怎么样?距离你第一次化疗已经有半月之久了,小伙子加加油,也许能战胜癌症的”李医生问。

“有点像被腐蚀的感觉,难受!话说像我这种病人还有战胜的机会吗?我感觉身体大不如以前,生怕过不了多久就会达到界限了”白桦答到。

“哈哈小伙子有点多愁善感了哈,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不把癌症当作事呢!我没记错的话,你还在读高二吧?感觉你化学应该挺不错吧”

“嗯是的呢,其实我更喜欢物理吧,感觉没有痛苦…只有运动规律。”

“哦?市一中的吗”

“还没有这种缘分,蓝岭一中,中考应该没有机会去市一中吧!”

“蓝岭一中很强的,每年都有出清北大学,都一样的。”李医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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