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宅邸中出现的不速之客，既不吃惊，也不生气，就好像是面对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空洞而又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曹洋，像是在观察着他。
不，他是在看曹洋体内的笔仙！
想到这一点，曹洋有点不寒而栗。
果然，收回笔仙是正确的选择，不然这会估摸着都受到一些来自张洞的恐怖袭击了吧。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动的原则，曹洋也没有轻举妄动，同样也是在观察着老人的反应。
他还是摸不清这些民国老人的心思。
过了许久之后，老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刺耳，语气僵硬，像是许久都未曾与人交流。
“你是人是鬼？”
听老人这么一说，曹洋不由得愣住了。-
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笔仙在我体内就认不出来吗？
曹洋想了想，并没有如实回答，因为神秘即是威慑力，也许正是因为摸不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老人才没动手。
或许还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我是来看看那个墓地的，不如给我指个路吧。”
可他不知道，在张洞的眼中，看到的是另一个人，那是一个坐在王位上的恐怖存在……
张洞眼里闪过一丝忌惮，王位，可不是谁都能坐的，也只有在更早时期，还是封建社会是出现的最可怕的驭鬼者，才能称王。
但这也和他没关系了，也许鬼很早就出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民国之前的驭鬼者所有的消息全部失联，一点都没有留下，甚至世间都没有能够证明他们来过的东西。
更早的事，交给这些小家伙吧。
我累了。
张洞指出了一个方向，然后走向了后堂。
见此状况，曹洋微微一愣，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这么好说话。
然而那老人步履僵硬的没走两步，又忽然间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苏远，那混浊的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莫名的麻木与疲惫，这种麻木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空洞，而是一种饱受了折磨后的麻木，似乎这个老人遭遇过莫大的折磨。
“我曾经见过你……”
我？
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许是曹洋活着的时候在总部建立之初被张洞看见过吧。
他没有看到，笔仙叹了口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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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在看曹洋体内的笔仙！
想到这一点，曹洋有点不寒而栗。
果然，收回笔仙是正确的选择，不然这会估摸着都受到一些来自张洞的恐怖袭击了吧。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动的原则，曹洋也没有轻举妄动，同样也是在观察着老人的反应。
他还是摸不清这些民国老人的心思。
过了许久之后，老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刺耳，语气僵硬，像是许久都未曾与人交流。
“你是人是鬼？”
听老人这么一说，曹洋不由得愣住了。-
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笔仙在我体内就认不出来吗？
曹洋想了想，并没有如实回答，因为神秘即是威慑力，也许正是因为摸不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老人才没动手。
或许还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呢？
“我是来看看那个墓地的，不如给我指个路吧。”
可他不知道，在张洞的眼中，看到的是另一个人，那是一个坐在王位上的恐怖存在……
张洞眼里闪过一丝忌惮，王位，可不是谁都能坐的，也只有在更早时期，还是封建社会是出现的最可怕的驭鬼者，才能称王。
但这也和他没关系了，也许鬼很早就出现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民国之前的驭鬼者所有的消息全部失联，一点都没有留下，甚至世间都没有能够证明他们来过的东西。
更早的事，交给这些小家伙吧。
我累了。
张洞指出了一个方向，然后走向了后堂。
见此状况，曹洋微微一愣，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这么好说话。
然而那老人步履僵硬的没走两步，又忽然间停下了脚步，扭头看着苏远，那混浊的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莫名的麻木与疲惫，这种麻木不是那种毫无感情的空洞，而是一种饱受了折磨后的麻木，似乎这个老人遭遇过莫大的折磨。
“我曾经见过你……”
我？
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许是曹洋活着的时候在总部建立之初被张洞看见过吧。
他没有看到，笔仙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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