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透这场会议本质的并不只是他们，曹洋，童倩，还有之前那个熊文文也开始意识到了杨间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立下功劳太大了，以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想借着这此的会议直接尽可能的抹杀这份功劳，让自己在圈子里的影响缩小。”
童倩看着杨间的样子，心中明白了他的想法。
作为为数不多和杨间有过合作经历的刑警，童倩非常清楚这家伙的能力，也知道这家伙的性格。
谨慎的近乎多疑。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他生存的几率才远远超过其他人。
“不好办啊，杨间似乎并不想做出头鸟，不过从他的评估报告也可以看的出来他是这种性格的人，这次饿死鬼事件如果不是发生在大昌市的话估计他连问都不会问一下。”赵建国又感觉头疼起来。
其他的刑警只需要考虑如何驾驭好厉鬼，而他却要考虑怎么和这些驭鬼者打交道。
“这个杨间旁敲侧击之下，无法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他果然还是选择隐瞒，甚至是对那几天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而身为部长的曹延华考虑的却是和赵建国不一样。
他考虑的是如何通过这次会议，在杨间做报告的时候套出一些重要的情报。
毕竟现在的杨间已经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他不能通过什么强硬的手段，拿总部的名义强取情报，免得杨间一不舒服直接辞职不干了。
他要是辞职，曹延华觉得自己的副部长位置也就到头了，可以退休养老。
只能用这种比较柔和的手段，甚至让人察觉不到的方法，让杨间主动说出来。
只是结果很糟糕。
可真的没想到这个家伙会开口打破死寂的场面。
柳三的脸色，蜡黄，诡异。
曹洋都有了一点兴趣，看向了柳三，
柳三？
那个纸片人？
说起来柳三这个人物可不简单，是少数出现在原剧情中的能够让他记忆犹新的人物。
纸人柳三，后面总部的队长级别人物之一，同样也是一个异类，估计已经彻底的解决了厉鬼复苏问题的存在，恐怖级别倒是不明，但是能力却挺棘手，分身很多，也就是那数量庞大的纸片人，很难让人分辨出哪个才是他的本体。
所以这家伙来找杨间做什么，这次来的多半也是一个分身。
“这个的话，我真的，无可奉告。”杨间一下子变得凶狠了起来，这个柳三，是故意的。
柳三看着杨间，笑了起来，
“何必呢，杨间，我想要知道的只是有关鬼恨人手里那和的笔记本，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些就可以，他们想要知道的秘密，和我无关。”
柳三的神色有一些疯狂，他代号纸人柳三，对这些有关的灵异物品无疑是最感兴趣的，没有之一。
“那真的抱歉了，你就要问曹洋了，曹洋都……”
下一刻，曹洋出手了，mmp的，怎么有牵扯上我了，一根血红的棍子甩了出去，狠狠砸在了杨间前面的人一堆地板。
“好好说话，别有事没事就扯到我，小僵尸。”
杨间冷笑，“就你？”
气氛再次变得非常尴尬，柳三脸色难看的看着这一切，想要阻止，但，他现在只是一个脆弱的纸人，真正的底牌还没有动用出来，还不能硬来。
曹洋看了一下杨间，完全就不是装出来的，这一点笔仙可以感受得到，
该死，
这几天杨间又有了新的成长，他经历了什么？
曹洋露出了忌惮的神色，不打算再给杨间送经验了，不然这样滚雪球下去，杨间迟早碾压自己。
系统都救不了自己。
人和人的差距有些大了，得赶紧把恐怖娃娃拼齐。
到时候他就有了一个隐藏的大杀器了。
他有一种预感，恐怖娃娃，恐怖两个字，绝对名副其实！
杨间也是相当的顾忌，虽然最近实验通过鬼报纸压制鬼域一天可以使用出三次五层鬼域，但也不想这么无缘无故的使用。
五层鬼域，可以影响到现实！
这是他硬气的底气。
之前四层鬼域都可以压制曹洋，五层鬼域，他有把握送走一些曹洋不太恐怖但烦人的手段。
“杨间，曹洋，你们冷静一下，现在不是你们内斗的时候。”
“曹洋，你收手，待会总部会给你一些补偿，也保证你的信息不会暴露。”
“杨间，你也不用说了，而且以后你还要住在大津市，有很多事会需要曹洋的帮助，停手吧，把鬼棍给曹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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