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一点不惊讶？”杨间看着一脸平静的曹洋，有些意外，毕竟那么震撼的鬼，没有驭鬼者不好奇的，尤其是现在自己手里这个棺材钉连厉鬼都能镇压，简直可怕。
而眼前这个总部支援居然如此平静。
“恩，之前见过了，喏，你不是也看到金箔被死掉了吗？”曹洋不在意的说。
杨间也点了点头，了然了。
但对总部的这个支援心中有多闪过了一丝警惕，总部的能人还是很多的，以后行事得低调点，不能太张扬。
“对了，总部告诉你如何关押厉鬼了吗？”曹洋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毕竟饿死鬼和愿望鬼他还有签到机会，可惜饿死鬼吃的鬼全部被默认了饿死鬼，所以签到的次数会少一点。
但好在有质量。
“饿死鬼的可怕，一定是必出拼图吧。”和张羡光短暂交锋后，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不能直接进行攻击。
甚至笔仙锁定目标的方法都没有找到，完全随机，只能拿来逃命，好在笔仙的线不仅仅限于人，连厉鬼都可以链接。
“杨间在这里，不方便我探索笔仙的杀人规律啊。”曹洋看了一眼杨间，有些忌惮，又是某种无奈，自己的秘密太多了，所以受到的限制也不少。
比如自己完全可以去和饿死鬼硬刚，和张羡光打吃亏是因为完全被张羡光克制，那把灵异大刀，还有未知可以重启的油灯分身，似乎是为了他的笔仙而准备的。
笔仙本身，还是很恐怖的。
触碰必死，写名必死，压制厉鬼的锁链和怨火，以及本身不存在现实，完完全全唯心的存在，已经全球无差别袭击――虽然他还没找到门窍。
“说了。”然后杨间没说了，曹洋也默契的没有追问下去，。那样的做法太蠢了。
鬼域的速度很快，更何况杨间现在是全力以赴了。
两人站在了通讯大楼的信号塔上，各怀心思，看着远处的七中。
那里是饿死鬼的大本营。
杨间的鬼眼全部睁开，曹洋知道，杨间动用了目前鬼眼鬼域的极限了。
此刻杨间全身笼罩在红光下，映照在周围的阴霾上，将整片区域给染红了。
鬼影已经覆盖了全身，此刻杨间已经算得上是厉鬼了，所以这种情况下鬼眼不存在复苏的状态。
曹洋没有在意杨间，就在刚刚，他发现了个好玩的能力，就是把身为普通人的自己，藏在了三层鬼域中，然后通过鬼链，一步一步入侵到现实中。
也就是说，目前杨间眼前的曹洋，不是真正的曹洋，而是灵异力量的投影。
真正的曹洋，已经躲在了三层鬼域。
这样可以躲避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而且随时可以阴人。
完美啊！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由鬼锁链造成的，不会暴露自己驾驭了一整只鬼的底牌。
真正的他，会很更恐怖。
笔仙，连存在都不存在现实。
突然，红光突然变得更加可怕了，变成了强烈的激光灯，一下子照进了第七中。
杨间满脸喜悦，似乎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知道该怎么增强鬼眼了，他的目光不经意撇了一眼曹洋，这个家伙，可是彻彻底底见证了自己的能力。
说不警惕，那是不可能的。
可这一眼，让他愣住了。
眼前的曹洋没了原来的样子，只是一堆黑色的锁链盘旋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只厉鬼。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杨间把鬼域力量骤减，再次回到了一层鬼域，眼前的锁链再次变成了曹洋，可是有点虚幻的感觉。
“该死，这不是真正的曹洋，我之前居然没有注意到！”
杨间直接将鬼域叠加到了三层的强度，眼前的锁链彻底消失了，出现的是一个缠绕着鬼锁链的人，
曹洋！
“真正的曹洋居然只存在第三层鬼域，第二层也好第一层也罢，能够看到的只是一层假的！”
“总部，简直可怕。”
杨间咬着牙看曹洋，似乎被打击到了，再用鬼域看向一中，一切都被撕开了，一中在他的鬼眼下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越是这样，他越能体会到曹洋的可怕，这个人，存在大秘密，很可能和自己一样完美驾驭了一只鬼，甚至比自己做的还要好！
因为他一直处于这种状态！
之前看到的曹洋，状态也太好了！
妈的，都是假的！
杨间已经找到了饿死鬼的位置，棺材钉已经飞了出去，锈迹斑斑的棺材钉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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