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还是昨天呢。
反正这两天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为何，从昨天晚上开始，瓷就被一种无名的情绪攫住，心里闷闷地，似乎也没有睡好。
到了早上，她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带着早餐走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可是因为晚上做了噩梦还是什么的，脑袋里总是昏昏沉沉乱糟糟地。
她看见上学路上要经过的一条河边聚集了一大群人。
发生了什么？那里是昨天晚上唐双说要去的地方，所以自己就把鼠女前辈给的邀请函送过去了。说到这里，昨天寡言好像给自己原来使用的邮箱发送了什么，可是因为不想和她们有太多接触所以就没有点开来看。
人是有从众心理的。
虽然瓷清楚自己不是因为从众才上前围观的，但那种似有似无的危机感让她用这种理由搪塞自己。
她从人群中挤过，顺利到了前排。
河边，躺着一具尸体。
那是谁？
瓷感觉自己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看什么呢？”
一只手拍向她的肩膀。
瓷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发现是唐双。
她浑身湿漉漉地，昨夜出门前精心做好的发型早已散乱，被水黏在脑袋周围。
瓷放下心来：“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躺在哪里的……”
唐双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噤声，然后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出人群。
“听着，我要离开了。”
唐双走到无人的街角，不带语气地说道。
瓷有些疑惑：“为什么？”
唐双突然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早餐：“面包三明治？正好，我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给我吃吧。”
“什么？”瓷愣住。
咬了一口面包，唐双含混不清地说道：“昨天的派对上，有组织的人做交易，他们杀了一个背叛了他们的公司老总。”
“什么？！！”瓷更愣了，“昨天不是……”
“不过这些你不用太担心，有清酒在，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唐双根本没给她时间说话，“总之我今天就要离开霓虹了，你记得去波罗咖啡厅告诉小梓一声，店铺的证明在厨房里放肉桂粉的那格抽屉的上方，店我就送给她了。”
说完也吃完了，唐双舔舔嘴角，拍了拍瓷的肩膀：“走了。”
她没有留下什么别的话，径直离开了。
瓷在原地愣了许久，等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快要迟到了，才急地“啊”了一声连忙跑向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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