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想考个北大清华,结果考了个北华,大清亡了。
我站在位于吉林省吉林市的北华大学,这是一所以医学、林学、师范为主的省办大学。
我从这三个专业里选了园林类,我是这么想的,咱这样的在当下这种医患关系越来越差的档口是最不好的选择的,况且学医路漫漫,不是四年就能读完的,因为我也特钦佩后来当了医生的同期朋友,毕竟同期里能有五个留下来当了医生的就算是这期学生很好了。
而师范大学我直接选择了无视,就这样天天看小说闷声的主儿,上了师范去给学生讲课?我怕我上课上得没劲了,掏出本仙侠小说给他们说书。
思来想去,最后我选了园林专业,为嘛?俺家世代贫农,六十年那会儿,别人都夸俺家,这真是农民阶级无产主义的先进典范。
所以,土地是我的根儿,等我学好了回家搞种植,造福我那乡亲父老去。
报到之后,我提着一大袋行李来到了学校分配的宿舍,是个四人宿舍,来的时候没人,三张床上放着东西,应该是出去了。
我将东西放在唯一空着的床上,将被褥拿出来铺开,而这时进来了个人,挺壮实,长得很硬气,很高,差不多又一米八几,见我在铺床,也不多说过来就帮我忙,我赶忙说谢。
随后另外两个人回来了,互相打了个招呼算是认识了。
晚上,我们四个在大学附近找了个大排档坐了下来,我看了看四周,都坐满了,基本都是大一新生第一天认识出来聚聚的。
有人说我们这个社会很多事情都是在饭桌上解决的,我不知道那个港片里经常掀桌子的家伙同不同意这个说法。
不过我还真觉得就是,四个人叫了几个菜,要了几瓶酒,酒足饭饱之际就开始互相吹捧起来。
这也是我第一次喝酒,本不想喝,但是架不住他们劝。喝了两杯就觉得肚子胀想吐,让其他三个人笑话不已。
期间我们按着年龄分别排了辈儿,老大就是那个帮我铺床的,他自我介绍他姓耿单名一个直字,湖南株洲人。他爹给他取这名是希望他这辈子能够活得光明磊落,做人心胸豁达。
老二是叫崔子建,是按着族谱排的,本地人。明明不近视,却非要戴个大黑镜框的眼镜。老二这人爱玩,说白了就是花心。但他却非要标榜自己为‘婚前导师’,美名其曰这些人以后都是别人的老婆,我这给他教好了,以后他老公省很多事,简直就是为人之一生恩师。
而让我们这四年最佩服的就是竟然没有一个女生上门找他闹事,他每次都能把屁股擦干净,不留麻烦。
我排老三,跟他们说叫解三环,家里排老三,就给加了个三进去,环是因为我家里人希望我像一块美玉一样,能够出人头地才起的,没事就喜欢看书。
老四是最小的,叫周作铭,浙江台州人。他充分体现了浙江人行事精明,吃苦耐劳的行事特点,大学四年就属他活得最有出息,办了个网店,利润可观,做的是专门叫别人起床,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之类的,美名其曰‘私人订制’,有些外国的留学生甚至都会来他店里光顾。但也因为每个人的需求不同的原因,常常需要在半夜起来提醒别人该做什么事,因而大学四年他一直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
我们四个人酒足饭饱之余都说差不多该走了,我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尿意,就让他们等等,我先去解个手。
等我晕乎乎的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情况不对,就见我这一桌三个人,跟另一桌在那对着,都抄起了酒瓶拿在手里了。
我忙过去问老四,这是怎么了?老四拿着个吃剩的鸡腿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另一桌,告诉了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时我离开之后,三个人在那闲聊,然后老二坐着无聊眼睛就到处瞟,想着大一新生里有多少漂亮姑娘,赶巧隔壁桌也有那么一个闲不住瞎晃脑袋的,两人就这么对上眼了。
这世界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他跟你无亲无故,在此之前甚至从没有任何交际,但是他会在你最美好的年纪出现在你前面,跟你很默契的想到一块儿去,感受到你的目光后,他会用一口地道的东北话对你款款说道:“你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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