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客厅真的小，还没他卧室一半大。小小的布艺沙发，玻璃茶几上放着抽纸和一本儿童绘画本。角落里落地瓶里插着几支假花，靠墙摆着一台不大的电视，屏幕上一只羊在揍狼。电视边立着一个装着全家福照片的相框，一对年轻的男女抱着身前的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看电视看得入迷，许晟也跟着一起看。过了一会儿白鸟睡醒，从许晟的口袋里钻出来在房间里飞了一圈，站在他的肩膀上：“这是哪里？”
小男孩看到这只鸟，惊奇地叫着“鸟鸟”然后伸手要抓它，被许晟一根食指抵着额头压到了沙发上，四肢张舞着，像个翻不过身的乌龟。他似乎以为许晟在和他玩，咯咯笑个不停。
白鸟看着他们：“啧啧，这孩子比你小时候可爱多了。”
许晟闻言，松开手，把白鸟从肩膀上拿下来送到小男孩面前：“给你玩。”
白鸟挣扎着：“你还是人吗？”
许晟冷笑：“我可以不是人。”
说完他表情一变，收起一脸嘲讽正襟危坐，十足的安静乖巧。
少年出现在客厅口，说：“来吃饭了。”
小男孩叫道：“哥哥！”然后又手舞足蹈比划着：“鸟鸟，说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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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看电视看得入迷，许晟也跟着一起看。过了一会儿白鸟睡醒，从许晟的口袋里钻出来在房间里飞了一圈，站在他的肩膀上：“这是哪里？”
小男孩看到这只鸟，惊奇地叫着“鸟鸟”然后伸手要抓它，被许晟一根食指抵着额头压到了沙发上，四肢张舞着，像个翻不过身的乌龟。他似乎以为许晟在和他玩，咯咯笑个不停。
白鸟看着他们：“啧啧，这孩子比你小时候可爱多了。”
许晟闻言，松开手，把白鸟从肩膀上拿下来送到小男孩面前：“给你玩。”
白鸟挣扎着：“你还是人吗？”
许晟冷笑：“我可以不是人。”
说完他表情一变，收起一脸嘲讽正襟危坐，十足的安静乖巧。
少年出现在客厅口，说：“来吃饭了。”
小男孩叫道：“哥哥！”然后又手舞足蹈比划着：“鸟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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