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剑意!”
“杀伐之剑!”
“你跟‘孤竹剑主’是什么关系!”
这一剑几乎将甘木泉劈成两片,一道剑痕自甘木泉左肩直挂右肋,血肉外翻,肋骨被全数砍断,凄惨无比。
不知为何,此刻他的魔躯再不能自我修复,鲜血直流,人已在半死之间。
“云某幼时曾有幸得丘剑主指点,能死在‘战神剑意’之下,你也算是不枉此生。”云念之剑尖点在甘木泉咽喉之上,淡然说道。
方才两人战成一团,周围的众人只顾躲闪,唯恐被余**及。然后就突然看到一片金光乍起,一道凌厉的剑气将甘木泉劈飞,连云念之何时出招都未能看清。
然而就在片刻之前,甘木泉还明显处于上风,杀得云念之节节败退,不想竟在一合之间落败。而听到甘木泉喊出孤竹剑主的名号,云念之倘然回应,望向云念之的目光都不禁有些敬畏。
徴国南境“七锋五宗十二门”,以“孤竹剑主”丘献君为首。
丘献君结庐于天南,遍植青竹,称孤竹草堂,自谓“孤竹剑主”。十余年前,天海阁隋药君亲赴越州,与丘献君会与天南,此后便奉丘献君为“七锋”之首。
丘献君之剑,号称“杀伐之剑”,以“战神剑意”著称于世,放眼整个东洲云瀚,也是数得着的高手,传言他已踏入天启上品巅峰之境,离登上天位只有一步之遥。是以整个南境没有人敢无端招惹孤竹门人,而孤竹草堂也位列南境五宗之一。
只是丘献君性情孤僻,从不踏足世间纷争,越州大泽范氏曾多次欲与其结交,但即使是“定南侯”范延钊的使者亲临,都无法踏入草堂山门半步,而丘献君也从未有门人弟子行走江湖,在南境被视为异类。
紫鳞蛇窟与孤竹草堂同在越州,十年前双方曾有过一次摩擦,就是那次冲突,险叫蛇府灭门,蛰伏近十年才缓缓恢复元气,所以这十年间,蛇府也几乎令南境江湖所遗忘。自此蛇府之人碰到“孤竹”二字,无不退避三舍。
方才“青木神君”甘木泉一见这气势磅礴的“杀伐之剑”,顿时吓得三魂俱失,“战神剑意”最是克制邪祟,一剑劈中后,魔躯自愈之力竟消散殆尽。
此时甘木泉魔功已散,在云念之剑下缓缓缩回那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的姿态,周身伤痕一齐破裂,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哈哈哈……”甘木泉惨笑道,“咱们蛇府在越州躲了又躲,不想竟在江州又遇上了这‘杀伐之剑’,天亡我也!”
“死在丘剑主门人手中,到也不算寒碜,能多多苟延残喘了十年,也是我之辛事。”
云念之冷声道:“蛇窟当年为祸越州,甚至妄想鲸吞草堂山门,这才引来剑主之怒,灭你蛇府。但当年剑主一念之仁,不愿斩尽杀绝,留下你蛇府上下数十口性命,不想你们竟然不思悔改,仍私下修炼魔功,这等邪术,平日里不知祸害了多少无辜姓名。我今日先取你性命,来日在灭你宗门!为越州彻底铲除这一害!”
这话大义凛然,幸存的众人无不拍手叫好。
“云公子剑下留人!”一个既清脆又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
阮汀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虽然服用了云念之的丹药,但这一战他消耗巨大,身体仍然虚弱无比。
“此役各大宗门死伤无数,影响巨大。若将这人一剑杀死,恐怕难以善了。不如留他性命,让各宗门集体审讯,看看紫鳞蛇窟究竟意欲何为。
”
云念之沉思片刻,缓缓道:“阮院主所言极是。”
“想审判我?做梦!”甘木泉勉力撑起头颅,往云念之剑尖之上撞去!
“想死没那么容易!”云念之收起长剑,一脚将甘木泉踢到一边。
“公子小心!”
阮汀和白崇笙的呼叫声几乎同时传来!
云念之来不及回头,已经感觉到一道尖锐带着寒气的利箭向自己疾射而来。这一箭及其阴险,趁云念之收剑之时射出,待到云念之感知到之时,已近在咫尺。
云念之微微低头,那一箭将他头上玉冠轰然击碎,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只差了少许便钉入脑骨之中。
一道身影从从一堆死尸中掠起,几个起落便落到渡口边。
“真是废物,本想靠你来夺蝉,没想到却如此不堪一击,还得我亲自动手。”
那人声音嘶哑无比,像是刻意隐藏,他穿着一身及其普通的武人服饰,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狡诈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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