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郝秃子倒地,王睿和秦城却不约而同地奔向了洞口,欧阳宏还在外面,这小子怕是出事了吧!
果然,王睿刚探头就见那弱不禁风的欧阳宏岣嵝着坐在地上,两手还死死地抱着墓碑。
都这德行了还惦着哥们,着实令人感动!
两人把他放平,又是掐穴又是摇晃,好半晌欧阳宏才长长吐了口气,“M的,又遇见鬼了!”
“我说你一个大活人怎么总能碰上鬼呀!”秦城揶挪道。
“从土里钻出来的不是鬼还是仙呀?哎呦!”欧阳宏咧嘴又揉起了脖子。
“他没事。”“嗯,死不了。”二人最看不得这人矫情,一前一后又钻进了洞里。
洞里的两个人都死了,一个脑门洞开一个毒镖穿喉,够狠的,招招毙命,干净利落!
看四下的摆设这里还真是个墓葬,最里边的内室里还摆着一副棺材,黑漆漆的像是刚下葬不久。
两人围着棺木转了一圈,一下子都看出了不对。
“怎么回事?”王睿瞧着棺盖上两个孔洞发愣,死人也用喘气吗?
的确是蹊跷,秦城想都没想一脚便踹了过去。
棺盖都是钉上的,这是常识,秦城这一脚多半是试探,却不想那棺盖竟一下子被踹得滑了下去。
活人都怕死人,特别是刚死不久的人,这也是常识。两个人缩头缩脑地往里看,却发现那死人竟大睁着眼,鼻孔里还吭吭地发着怪声。
“我的妈呀!”秦城激灵一个哆嗦扭头就想跑。
“活人……看你那熊样!”王睿不自然地笑着,喉咙里明显有些犯卡,其实他也吓得不轻。不过遇事还得是聪明人,他见那孔洞就有些疑惑,这么瘆人还有人看着?脑筋稍转便多少有了些预见,不然的话恐怕两人早都跑出去了。
那人嘴被堵着,双手和双脚都用绳子固定在四个大铁钉上,结结实实的,一点都动不了。
王睿先是拿掉那人嘴上的布团,一边解绳子一边问:“前辈是哪里人呀,如何竟困在这里?”
那人大口地喘着粗气,半晌才有气无力道:“在下名叫曾乙,乃都峰镇人氏……”
王睿心里一震,“原来是五虎堂的曾镖头,您怎么……嗨!快点解开!”
当王睿和秦城扶着面无人色的曾乙钻出洞口时欧阳宏又吃了一惊,那嘴巴半晌都合不上。
秦城心里发笑,让你没事总念叨,又见鬼了吧!
……
曾乙回来了,是乘了一架马车回来的。
个把月不见曾乙简直像换了个人,两腮塌了,眼窝陷了,整个人掉了足足有三十斤。
仍旧留在家里的镖师告诉他,镖队出事的第二天就有人把妇人和曾羽接走了。那人长得贼眉鼠眼的,八字眉八字胡,不笑都能看见大板牙,一副江湖相。不过妇人和曾羽都认识他,也没说什么就跟着走了。
随后永宁府的捕头许信也带人来了,里里外外查了半宿,最后叮嘱镖师门不得离开,第二日便赶回了永宁府。
曾乙心里明白,带走妻女的人是三弟徐三行,关键时候还是兄弟好啊!也不知两位兄弟带着妻女去了哪里?
许信能来也在意料之中,丢了逍遥王的镖可不是小事,他不来才怪。
眼下怎么办?逍遥王的镖丢了,兄弟和妻女也不知去向,还有缠身的皇命呢,他顿时陷入了无奈之中。等着吧!谁来跟谁走就是了。
像是有人知道他回来一样,
戌正时分窗顶的木板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曾乙立刻便兴奋起来。
这是后来的那位主使大人约定的时辰,有事时他会用镖把指令射在那块木板上。第一次的时候他还追出去查看了一番,但第二次就收到了警告:不得窥视,这是规矩!他心里不忿却无可奈何,毕竟不是曾经的大哥了,官大一级压死人,一个听令行事的就得讲规矩。
出门收了指令,那上面的话让他满腹的愁云瞬间去了大半。
曾兄受苦了!幸得脱困,甚慰!
昔日化永兄之子系奸人所误,以致下落不明,此乃愚弟不查之责。
朝中之事业已落定,你我兄弟仍受刑部所辖,探查逆匪,望持之。还请曾兄寻回徐、候两位兄弟,共赴国事。另,逍遥王府所遗之物由镖行代偿,银两将不日送至。
至于化永兄之子曾兄可自行安置,非不得已不可赋我等之责,切记!
因诸多不便,仍不可与曾兄谋面,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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