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刘柯蹑手蹑脚的将刘可房间门推开。
“干啥呀?”刘可问道。她那小脑袋挺不好意思的说道:“今晚爸妈不在家,我一个人有点害怕,能不能和你一块睡啊?”
“你都这么大了,你还害怕呀?”刘可头也没抬的画着画,“你说行不行!”她的嗓门一下提高了好多分贝,接着一个枕头就砸到了刘可头上。
“我开玩笑呢,我开心死了……”刘可连忙放下画笔,接过她的被子。
……
“哥……”
“干嘛……”
“你能不能抱着我睡……”刘可本来是想拒绝的,但看见她那小眼神只好放弃了反对。
“好吧,那你老实点啊……”她嘿嘿一笑就挤入了刘可被窝,顺手将他胳膊放在她脖子下,刘可反抗了,但是无效。
这是她的毛病,自从08年地震之后这丫头只要和刘可睡一起就这样子,搞的刘可每次醒来胳膊都是麻的。
“嘿嘿……”她像是得逞了一样吃吃笑着。
刘可看看她的眼睛,嗯,还是老样子,眼睛和自己一模一样。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笑个什么?”刘柯掐了他一下。
“哥……”
“又干嘛……”
刘可已经迷迷糊糊了。
“你真好……”
“废话么,我是你哥,不对你好对谁好。”
……
“刘柯,起来了!”刘可大喊道。这丫头还在梦里笑呢。
“啊,怎么了?”她被刘可吓得不轻。
“你看看,几点了,迟到了!”
“你咋不叫我啊……”她一下奔了起来。
“这还怪我了……”刘可着急忙慌的将衣服穿好,往书包塞了面包抄起刘柯的书包向外跑去,刚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刘柯这才赶了出来。
到了教室,早自习刚刚开始不久,还好老班没有来,不然那就热闹了。坐到座位上刘可传了面包给她。
下课了,她走了过来塞刘可面包:“就一个,你自己吃吧,免得影响智商。”
“你就不能说我点好吗?”刘可白了她一眼,塞给她半块面包。
“你有好的让我说嘛?”刘柯飘了回去。
……
“刘可,下午和你妹妹走还是和我走?”快放学的时候上官优诺问道。
刘可不假思索道:“和刘柯,怎么了?”
“那我呢?你都多久没陪我走了……”上官优诺眨巴着眼睛看着都要掉眼泪了。
刘可一拍脑门:“对不起,忘了你老人家了。”
“我看你心里就没我……”上官优诺放学后气呼呼的离开了。
“怎么了,吵架了?”刘柯问道。
刘可点点头。
刘柯说道:“是不是你女朋友吃醋了?”
“吃谁的?”刘可心里有点烦。
“我啊,自从上次出事后,你就没陪人家一起走过。”刘柯拍拍刘可脑门。
“优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好不好……”刘可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了。
“以后注意一点。”她在电话中说道。
“知道啦。”刘可回应道。
在中考前夕刘可得到了一个消息,上官优诺爷爷病危,也可以说是刘可认的爷爷。
刘可赶到了医院,上官仪爷爷躺在床上。
看见刘可来了,老爷子用眼神示意刘可坐在他身旁。
“爷爷。”刘可小声说道,
与此同时一阵悲伤涌上了心头。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这种事。
“毛毛,不要哭。”老爷子小声说道:“我走以后,我房间那些书你要好好看,好好学习,长大了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你和七果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是你们现在还小,所以还是要以学业为重,‘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记住了吗?”
刘可泣不成声:“爷爷,我记住了。”
老爷子转头看看上官优诺:“七果,爷爷要去找你奶奶了,你不要难过哦,爷爷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你……”
2012年3月6日12时08分上官仪爷爷逝世,享年91岁
上官仪,1921年1月8日出生于四川邻水县。
1936年,时年15岁的他,只身步行到长沙一所饭店当学徒;1937年,参军,隶属孙抚民团;1942年入缅;1945年因伤滞留昆明后返回成都;1949年,转正;1951年,入朝;1959年、1962年分别参加重大战斗;1981年退休。
和上官仪爷爷认识一天后,刘可就直接叫爷爷了。
刘可下象棋和围棋总是下不过他,上官仪爷爷还喜欢说刘可是“臭棋篓子。”
刘可不服气,可是他和老人之间的差距简直没有办法相比。
上官仪爷爷没有子女,只有一群战友遗孤。优诺父亲也是上官仪爷爷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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