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间雪两人直接找上了柳烟玉案件小组的负责人，请求协助查找柳烟玉当时打车的时间和接单司机。
因为记录都在，所以找起来非常快，除了当时柳烟玉打车的信息外，他们还找到了另一个线索。
“她五点多的时候，接到了孙文方的电话？”秦间雪诧异地说。
“对，而且打了十几分钟呢。”负责的平头警察回答道。
“孙文方之前没有和你们说过这件事？”
一旁的小警察摇了摇头：“这是三天前的事了，而且男女朋友之间电话打个十几分钟很正常吧？”
安羡文出口否定道：“但是有几个疑点。第一，柳烟玉经过湖月桥时，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好，不能排除是这通电话的原因。第二，刚才孙文方和我聊了几句，他的意思是，最近没有和柳烟玉有什么沟通，但他信誓旦旦斥责柳烟玉出轨的事情，他们这段时间的交流肯定不少，我认为他很有可能故意隐瞒了这段通话，甚至是其他线索。作为她男朋友，怎么会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呢？”
平头警察笑了笑：“第三，现在这个年代，为什么要打电话。”
说完，平头警察拍了拍小警察的肩，又对秦间雪两人说：“我现在喊孙文方过来问话，你们两个就先回去吧，问完我给你们答复。”
秦间雪自然还是坚持要留在警察局，平头警察没再拦着，让他们继续回办公室坐着去了。
等孙文方赶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孙文方没看见秦间雪两人，秦间雪在他经过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看到他委顿地跟在了带路的警察后面。
没过半小时，跟在平头警察旁边的小警察就拿了一份打印的问话文字稿过来。
秦间雪先扫了一眼，问：“还没签字？”
“师父说问问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有的话可以再加。”
手上的纸张还带着刚打印出来的暖意，但秦间雪看下来心却越来越冷。
“帮我问下，当时他和这个叫文驹的律师，是在什么地方打起来的？”
……
第二天一早，秦间雪和安羡文两人约着苏星海来到知平律师事务所楼下碰头。
苏星海姗姗来迟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
他依旧顶着一头打了过多发蜡的油头，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早高峰会这么堵，我好久没有这么早出门了……”
他听完秦间雪和安羡文对昨晚成果的解释，有些不解道：“所以你们昨天忙活了一晚上，不管是卓耀生的案子还是柳烟玉的案子，还是没找到线索？”
“也不能说没有线索吧，至少知道了这两个案件突破的关键点应该就在柳烟玉身上。”秦间雪说。
“那我们今天来做什么？还要查知平？”说着，苏星海一拍脑袋，“我知道了，我们昨天那几家她经手案件的公司是不是还没查完，今天是继续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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